p;一直在暗中保护顾燕月的苍夜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梁,“你说我要不要找个地方躲一下。”
另一个暗卫凑近,“不躲远些难道让我们听一晚上的活春宫?”
苍夜,“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临时布置的新房,肯定没有那么舒适和漂亮,不过却很温馨,是她梦寐以求的模样。
顾燕月将君子兮放在床上,“看样子我们应该能跳过挑喜帕,直接喝合卺酒。”
“恩,好。”
室内不大,在床榻前不远处刚好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就摆放着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顾燕月过去取过来,“喝了合卺酒,可就是我的人了。”
“难道我不应该早就是你的人了吗?”君子兮故作惊奇的问道,巧笑嫣的接过酒盏,甜丝丝的唤道,“夫君,余生请多指教。”
顾燕月挑眉,“你这声夫君,真是格外的动人啊,夫人。”
一杯合卺酒,愿与君白头,红烛暖春光,比翼共连枝。
从此,我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一杯酒下肚,莫名的连周遭的空气似乎都燃烧起来。
顾燕月目光灼灼,笑意暧昧,君子兮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闺中少女,当下便主动依偎进了顾燕月的怀中,可是有些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不安。
温热的大掌慢慢移到君子兮的后背,似在安抚她的情绪,另一只手却摸上了君子兮腰间的带子,顿时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小丫头,我还以为你多有能耐了。”顾燕月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顿时令君子兮红了脸。
“乖,闭眼。”顾燕月继续诱哄着,双唇贴上了君子兮的额间,然后顺着脸的轮廓一点点的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轻轻舔吻着。
顾燕月抱着君子兮慢慢将她放平在床面上,一只手极快的拉下了帘子。
屋里红烛高照,帷幕后,鸳鸯交颈,缠绵悱恻,月光悄悄倾泻下,照进屋里,映衬了一室春光旖旎。
次日清晨,当暖洋洋的阳光照进屋里时,君子兮便醒了过来,腰肢有些酸痛,却也不是不可以忍受,面前的男子还在睡,睡颜恬静,没有一丝攻击性,那般温柔。
她悄悄抬头,从下往上的看着这个已经是他夫君的男子。
后悔吗?君子兮扪心自问着。
可是,她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欢喜。
特别是昨夜那个男子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的时候,那么温柔,好似得到了天下。
当指尖带着眷恋的温度拂上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时,本该在沉睡中的男子一下子睁开了眼,眼中蕴着浓浓的笑意,“早安,我的阿宁。”
“早安,我的夫君。”
“现在时辰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顾燕月将君子兮又往怀中搂了搂,有些满足的叹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油腔滑调。”君子兮笑着像一只小猫儿似得蹭了蹭他的脸颊。
或许真的是困倦至极,没一会儿君子兮便又睡了过去,倒是顾燕月却慢慢睁开了双眼,眸中一片清明,哪里半分睡意。
只见他低下头,一只手拦住她的腰,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太正经的吻了下去。
“阿宁,你不能背叛我,也千万别叫我失望,好不好?”
可惜,佳人已经熟睡,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回到容王府的时候,已近黄昏。
顾燕月去书房处理这两日没有处理的事务,就让君子兮先回了清风居。
刚一进院,清乐便迎了上来,“世子妃,王爷遣人给你传了封信来。”
“好端端的父亲给我送信作甚?”君子兮心不在焉的说着,接过清乐递来的信笺,“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侍候。”
清乐有些奇怪的看了君子兮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和众人一同退出了屋子。
君子兮看也没看直接将信扔在了书桌上,自己则拿了衣裳直径去了浴室。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君子兮穿着松松垮垮的衣袍走了出来,头发湿淋淋的搭在身后,随着她的脚步,水珠落了一地。
君子兮从桌面上将信拿过来,懒散散的窝在榻上,慢慢将信拆开,展开,雪白的纸笺上只有两个苍劲的字,速归。
眼中倏然划过一道不明的情绪,慢慢收紧手,将纸笺全部捏进掌心,突然像是想什么似得,赶忙放开了手,将信笺展平,重新装回了信封中。
难道她离开的这两天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还是因为……他们进京了。
可是,就算是因为他们进京了,按照父亲的性子也不会这般冒失给自己传信,明明就是传个口谕的问题,为何偏偏要小题大做,还是他不希望顾燕月知道自己回摄政王府。
第七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