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爷,敢问我那位家乡的表亲何在?”
“连公子受了一点伤,已经包扎好被带下去休息了。”云王说完便吩咐侍卫将画舫靠岸,“今日摘星湖是游不了,本王会安排人护送郡主回府。”
“陵甄谢云王。”司陵甄点头道谢由红绫扶着坐在一旁休息,心想当时情况突变得叫人没有防备,记得连城见着庆平公主就一直在外面‘躲着,他会受伤?
没一会画舫就稳稳的靠在了岸边,同来时一样乘坐云王的马车回郡主府,期间看了一眼被护送着回客栈的昏睡的连城,月白色的褂子染着血红,手臂上有两处明显的伤痕,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云王一直阴沉着脸,与先前那温淡和煦仿佛是两个人,此时哪还有游湖的心境安排着人护送庆平公主回宫,司陵甄也是在心里笑笑,上了马车绝尘而归。
到了郡主府,目送着云王的马车彻底消失在街头才缓步朝主屋走去。
去时候谈笑宴宴,回来时满腹心思。
“主子,今日就不该赴约去游湖的,好好的怎么就招来了那样一批刺客,若是单单跟着那书生去还不会出这事情。”红绫将刚泡好的雨前?放在司陵甄手边的小几上,对于今日游湖遇刺很是耿耿于怀。
司陵甄揭盖杯盖子拨弄了一下水面上漂浮的嫩绿,良久后才缓缓开口:“你对于今日刺客有何看法?”
“看法?”红绫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跑来的行刺,明知道是云王的画舫,还那么明目张胆的,好在最后被歼灭了。”
想了想了还有些后怕:“主子,我倒是有点怀疑那些刺客或许是冲着咱们的来的!”但愿这一点是她多想了,但是想起那些夹杂带毒的箭就一阵颈子发凉。
司陵甄闻言赞赏的看了红绫一眼,“有一点你说对了,不过现在最头疼的应该是他云王杨真。”
“嗯,是该他头疼,好好的遭来刺客,也不知道是他哪个兄弟想要他死。”红绫有些幸灾乐祸。
“呵呵,这一点也确实该叫他头疼和愤怒的。”
“这一点?主子,听你的意思似乎还有别的事情叫他头疼?”
“是啊,斩杀了自己精心培养的那些死士,能不心疼吗?”司陵甄淡笑着,想起走时杨真那阴沉的狂风暴雨的脸就想笑。
“斩杀自己的死士?怎么会?难道那些刺客是云王的死士,可是他自己的人怎么会杀自己?”红绫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告诉你,那些死士是用来刺杀自己的,他又不傻,目标是我才对。”云淡风轻的话却叫红绫惊出一身冷汗,刺杀主子的?看着司陵甄浅浅略带讽刺的笑,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
“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陵甄看着焦急的脸微微一笑,优雅的端起温度适宜雨前?细细的品了起来,接着将茶盏在手中转动未放置在小几上。
“一场自导自演试探的大戏,不想中间杀出一个不速之客,迫不得已一错到底。变成了假戏真做的好戏。”淡淡的一句话更是叫红绫皱紧了眉头。完全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试探,云王要试探什么?”
“起初我也没有看出来这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大戏,直到庆平公主一出现,所引发的一连窜事情,不得不说这场戏演得真是好呢。”顿了一下看向红绫,浅笑道:“红绫你是不是很不明白云王的试探?”
“请主子解惑。”她确实是不甚明白。
“简单的说吧,今天那批刺客有一部分是云王的死士,至于多少就不好说了,另外一批的则是要他殒命或者将我一块除掉更好的杀手,至于是谁派来的就要好生追究一番了。”
“云王他为何要带死士出来行刺,难道他邀请主子去游湖目的就是想要刺杀主子?”红绫不能理解,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刺杀当朝红人得有多大的胆子啊!
“自然不是单单的行刺,看你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不可心,杨真又怎么想不到。死士是用来行刺我的,但是却是假意的行刺,并不是非要刺杀我。”司陵甄睡着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意,在红绫看来就被人惦记着行刺还很欢乐的模样真是当世第一人了。
“假意行刺就是云王需要这样来做戏?”红绫推测道,到底不是愚笨的人经司陵甄一提醒自然有些眉目。
“难怪了,起初还不觉得,照主子这样说来,行迹确实有些可疑,尤其是那庆平公主出现以后就有一股个怪异的气息,一看那公主就不是真诚的想要亲近主子,原来是故意制造意外发生,正好配合死士出来行刺的时辰,这样来说每一步都是计算好了的,可是为何,为何这样做?”红绫一边说着一边想起在画舫上庆平公主一出来,云王亲自出去迎接已经有些不寻常了,还有那庆平若有若无的目光总觉得是在掩饰着什么。
“既然冒这样大的险派出死士来行刺,自然是有必要的,不要忘记了我第一个去见的人是谁,是杨肃,我想杨真肯定在心底认为我已经被杨肃收归,只是心里不太确定才有今日的假意行刺就是为了试探真伪,看看我遭遇险境有没有人出面营救。一旦有人出来营救我他便是认定了我已经被杨肃收归,既然是死士行刺自是可以一不做二不休的将我彻底的留在画舫上,同时还能给杨肃一个教训一举两得,若是没有人出来营救我,那些死士自会‘有心的被击退,杨真取得了‘放心二字。”
“杨真竟然花了这样一番缜密的心思,想想的就好惊险,如果那时候有人来营救主子,不管来的人是不是杨肃派来的,那都真的危险了。”
 
15.假戏真做的好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