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公主被她看得有些心慌,当下垂下眼帘,“虽然我跟母亲见面不多,但是我知道她希望我过得比较好,我不想将落魄的自己展现在她面前害她不能安心,这一身算是我比较中意的,所以我想给母妃看看,说明我过得很好。”
司陵甄笑笑,“公主有这份心,想来安贵人也会很安心的。”
“我母亲她情况如何了?”雨柔公主上前一步看着床上紧闭上双眼的安贵人,忧心忡忡的问着司陵甄。
“这里怎么一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不是说有嬷嬷照看着的吗?”庆平公主打量了一眼这间简陋的房间,满屋子的药味不满道。
“想必先前那位莽莽撞撞的罪奴就是在这里照看安贵人的,不过现在怕是用不着了。”司陵甄淡淡开口。
“陵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现在不需要了啊?不过那罪奴那样莽撞能照看病人吗?”庆平公主显然是会错了意,皱眉道。
司陵甄轻轻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痴痴看着床上已经死去的安贵人,微微俯身行礼,道:“请公主节哀,安贵人已经殁了。”
静默,仿佛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声,雨柔公主最先反应过来茫然的看了司陵甄一眼,再是回头抓住安贵人的手,凄咧的叫了一声:“不!”
“不会的,不会的,母亲,母亲,你醒醒,你醒醒,我是雨柔,我是雨柔啊!”雨柔公主泪如雨下,有些慌乱的揉着安贵人的脸,抚着她的手,不断的揉搓。
“母亲,雨柔来看你了,雨柔来看你了,母亲,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简陋的屋子里只有雨柔公主和悲泣声和低语声。
“雨柔姐姐,你不要太过伤心了!”庆平公主双眼含着泪水上前扶着雨柔公主的肩膀。
“你走开,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母亲,是你们,都恨不得我们母女俩死,现在满意了我母亲死了,你们都安心了。”雨柔公主血红着双眼一把推开庆平公主,凄咧的咆哮。
庆平公主又是惊讶又是慌乱的看着雨柔,“雨柔姐姐,不是的,我没有,我……”
“你闭嘴!就是你,就是你母妃,都恨不得我母亲死。”
“陵甄,陵甄,怎么会这样呢,不是说只是病重吗?怎么会,人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庆平公主抓住司陵甄似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人死不能复生,请公主节哀。”
“这屋子里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哭天喊地的,还有没有体统了,人还没死呢。”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话音一落人已经到了门口,为首的正是那德妃领着宫女太监嬷嬷乌压压的尾随了一路。
德妃一身华服趾高气昂的进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司陵甄,当时似笑非笑,“哟,这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陵尚宫吗?好好的礼行司不待着怎么到这掖庭宫里来了?”
“小官拜见德妃娘娘!”司陵甄微微一笑恭顺的行礼。
“哼!”德妃是最见不得司陵甄这般恭顺谦和的姿态,每次这样她都觉得格外的刺眼。
“不知娘娘是所谓何事来着掖庭宫的,小官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若是没有中宫掌权人的口谕是不得随意进这掖庭宫吧。”
“陵尚宫此言差矣,我这次来自然是封了皇后娘娘旨意来的,虽然如今是云贵妃娘娘代管着中宫一职,不过皇后娘娘到底是皇后娘娘,不过陵尚宫你可知晓擅自带冷宫公主来掖庭宫可是违反宫规的。”德妃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雨柔公主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不巧的是我今天可是奉皇后娘娘命令来带婢女红绫前去问话,可不巧在来的路上碰上了一个莽撞的罪奴,想不到陵尚宫也来了。”德妃笑道朝着床边走了两步看着床上躺着的安贵人,朝身后招了招手,“皇后娘娘仁慈,得知了安贵人病重特命我带来了金太医前来看诊,金太医!”
“老臣遵命!”金太医佝偻这身子,先是向雨柔公主行礼,再是上前将手绢盖在安贵人的手腕上,开始诊脉。
金太医越诊越发的奇怪,最后直接有些惊恐收拾好手绢跪到德妃身前,“回娘娘,这,这安贵人已经殁了。”
“什么?殁了,不是病重吗?你可有好好诊脉。”德妃审视了看了司陵甄一眼,盯着金太医说道。
“回娘娘话,就是借给老臣天大的胆子,老臣也不敢乱说啊,这安贵人确实是殁了。”
“可有查出死因?是病死吗?”德妃颇为有些急切的问道。
“陵甄!怎么会这样?”庆平公主凑近司陵甄低声问道。
“不清楚,等着看吧!”司陵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着眼前的一面。
“这?”金太医犹豫了一下再次上前细细的查看了一下,连着药碗,死
93.她是凶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