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宫入宫时间尚短与这掖庭宫的安贵人并无仇怨,何故害死她,你这样说可是有证据?”
德妃瞧了她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诡谲,漫漫道,“皇后姐姐这话自然在理,一开始嫔妾也不相信陵尚宫会杀害这样的病重之人,毕竟也下不了那个狠心不是,可是事实上安贵人的死还真是陵尚宫一手造成的。”
云贵妃却是面色如常,只是静静的喝茶,冷冷的看着仿若是局外人,只是站在她身边的庆平公主却是受不了,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道:“德妃娘娘,你说的没有一句话是真实的,陵尚宫根本就不可能去害安贵人,你冤枉人!”
“哟,庆平公主,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陵尚宫是清白的?喔,我想起来了,但是公主不也扮成宫女的模样在陵尚宫身边呢,是不是安贵人之死与庆平公主也有关系呢,真要是这样还真有点难办络!”
“德妃你这是做什么,恐吓吗?先是安贵人死,再是雨柔受伤,这些事情未免太巧合了一点,总是叫人怀疑,你这般急切的想要治罪陵尚宫,甚至还想拉庆平下来,不知是何居心?”顿了一下看向雨柔,“雨柔,这件事情本宫定会还你母亲清白,至于杀害她的人也断断不能放过。”
“你!”德妃瞪着云贵妃,一下子吃了闷憋,“哼,等着瞧吧,看看是不是我冤枉了陵甄。”
雨柔看着云贵妃冰冷的面容,仿佛是受到了惊吓般,下意识的往床铺里面缩去,奈何去扯裂了伤口,血迹顿时显现,苍白的面容瞬间成了灰白色,是看着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烟乐公主走到床边,恰巧的挡在雨柔那张惊恐万分的脸上,烟乐摆着一张极为艳丽的面孔带着三分冷嘲,道:“云贵妃娘娘,你这是做什么啊?雨柔好歹也是庆平的姐妹,这才刚经历丧母之疼,还受了重伤,你又何苦再来恐吓她呢!”
云贵妃一听烟乐这话,伪装平静的脸上顿时泄露了三分恼怒,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烟乐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宫哪有恐吓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恐吓她,皇后姐姐,你就是这么纵容烟乐对长辈如此无理的吗?”
“我一向都……”烟乐话未完秦皇后立马看她一眼沉声道:“退下!”
“云妹妹,严重了,烟乐是因为同情雨柔的遭遇,说话有些过激了些。妹妹切莫放在心上。”
云贵妃看着秦皇后,缓缓的就笑了:“姐姐放心吧,妹妹自不会跟烟乐一般见识的,不过这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了才好,不然陵尚宫受冤枉不说,陛下哪里我们也不好交代,安贵人更是死不瞑目,亡魂难安!只不过是不是妹妹最近事情多了脑子变得愚钝了,这真是左思右想的就是想不出来陵尚宫怎么会去杀害跟她无冤无仇的安贵人!”
庆平公主见着云贵妃瞪她,顿时心里一紧,看着眼下的情况,更是有些说不出口的感觉,更想不明白她们怎么这么厚脸皮的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来。秦皇后嘴角拉成的直线微微有上起的痕迹,看着雨柔,道:“雨柔,你继续说,说详细一点。”
雨柔公主本就有些惊恐的姿态,此刻更是躲在床的最里面瑟瑟发抖:“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容禀。
“我当时听到金太医诊治的结果,悲痛之余,就去查看母亲的状态,却在母亲的脖子上发现了这个,雨柔愚钝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是我能肯定这东西就是杀害母亲的凶器。”雨柔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卷金色的丝状物体。
德妃笑盈盈的站起来,拿起雨柔那手中的金色丝状物,似笑非笑的,却是带着犀利的寒气:“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陵尚宫,你是不是该跟大家解释解释这是何物呢?”
司陵甄只是抬眸淡淡的看了那东西一眼,淡笑道:“一卷金线,不知德妃娘娘想要说明什么?”
“哈哈,一卷金线?皇后姐姐,嫔妾想您一定认得此物的。”德妃说着将那卷金线得递给秦皇后。
秦皇后姣好的长眉微微一挑,疑惑的接过再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复而看着司陵甄,有一瞬间说不清楚的感觉,“这是金蚕丝。”
“皇后娘娘,这果真是金蚕丝吗?那这事情就有些奇怪了,怕是整个东吴都知道,这金蚕丝可是神物,先前更是有陵尚宫献宝金蚕丝才会出现在大家面前,由此可见这金蚕丝是别人肯本不可能得到的,除去陛下那里的吉祥三宝就是属陵尚宫身上有这东西了,如今却是出现在掖庭宫安贵人的脖子上,这不是能够说明很多事情了吗?陵尚宫就是杀害安贵人的凶手。”
96.稀有物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