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没有丝毫痛苦,整张脸都扭曲得不见原型,还不痛苦,之所以没有叫出声来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是先前做过什么吧。
见着司陵甄越发皱起的眉头,嘴角的嘲讽弧度越发的明显起来,看了眼完全在雪地上瘫软着起不来的丁卯,继续道:“昨晚在那白色花轿里面应该给那女子用了药的。接下来他们会将钩出来的五脏六腑充当贡品放置在雪狼神像面前,至于那被填充满雪的尸体会被送出城,下葬在雪狼山,算是送与雪狼神享用。你有见过填充满冰雪的尸体再下葬的吗?”
司陵甄摇摇头自然是没有见过的,那雪狼山终年都会有冰雪,本来就可以良好的保存这尸体,何必多此一举的将内脏钩出来填充满雪再进行下葬的。
苏漓陌低笑一声:“这样残忍的活人祭祀,雪狼城的人并未意识到残忍,只当是受到了雪狼神的赐福。还真是愚蠢。”
司陵甄点点头,“这不是祭祀祈福,这是在行刑,还是最灿烈的刑法,可笑的是这些愚蠢的人还以为是赐福,还真是可笑至极。”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那三名祭祀前前后后的忙活着。一脸的虔诚一点都没有对惨死女子的丝毫怜悯之情。呵呵,这祭祀原来是残忍的行刑,这是多么野蛮的事情,活生生的人,就敢猪牛羊一样对待,更可悲的是全城没有一个人出行阻止。反而跟着那三名祭师在喃喃地念着咒语,十分的虔诚又神秘。或许在他们的眼中,这像极刑的祭祀,是一种神圣的敬举动,他们将受到雪狼神的庇佑,远离战火,永世平安顺利。
司陵甄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她叹息一声,转头向着广场出口走去,苏漓陌跟在她身后,面具下的目光专注的看凝视这她面上的神情,不由得开口问道:“你觉得这个刑法残酷吗?”
司陵甄知道他这话中的深沉意思,轻轻的摇了摇头,吐气如兰道:“若是用在该用的人身上,并无什么残酷的区分,但是对象是这些平白无辜受到牵连的人,倒是不应该的,若要归根究底最先是谁提这样的荒谬神论的那个人。不管怎么说我们只是局外人,对此还是不要过多评价的好!”
苏漓陌点点头,“你能够分得清事情的区别就好。”
司陵甄诧异看了他一眼,继续朝马车的方向走去,她自然是分得清事情的区别对待的,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其中的事情动了一丝丝恻隐之心就连处事的方式都心软了。即便是再是残忍,甚是她看着都有些反胃。但是这些都跟她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你说一两句改变就能改变的。不过想到这里,那个人倒是需要给他好好解释解释了。
“回吧,怕是那个人等得也有些焦急了。”司陵甄上了马车将暖手炉抱在手中轻言道。
回程马车内一片沉寂,就连最是爱闹腾的妃妍和花落雨此刻都是闹腾不起来了,两人脸色微微有些发白,闷闷的坐在马车角落处。
正如司陵甄所说的那般,醉仙楼确实有人在等待着他们,或许是等待得有些焦急了,徘徊在醉仙楼大门口,看见司陵甄的马车回来立马殷勤的上前的吩咐小伙计将准备好的驱寒热汤端出来。
“陵姑娘,你们回来了,快进来,这雪越发的下得大起来了,小老儿已经为诸位准备了暖身子的羹汤。”
司陵甄在妃妍的搀扶下了马车看见殷勤又有些焦炉的掌柜的,微微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道:“多谢周老板了。”
“哪里哪里,陵姑娘可是我这醉仙楼的贵客,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是应该的。”周掌柜哈着腰腆着脸道。
羹汤喝过之后,甚至却是暖和了不少,静静的看向窗外鹅毛般的大雪,看了一会才将视线移到一直促局不安的周掌柜身上,接受她的目光那周掌柜立马垂下眼眸,略显得有些慌张。
“周掌柜,这羹汤做得很好,就不再继续劳烦周掌柜了,周掌柜要不要去看看别的房客有什么需求?”
这明显的逐客令,周掌柜捏了一把冷汗,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看向司陵甄颤抖的声音响起:“陵,陵姑娘,想必你们也看了雪狼神的祭祀典礼了,不知,不知姑娘有什么想法?”
司陵甄闻言,搁在茶几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起来,眸光转动落向苏漓陌,目光交汇,同一个意思,这周掌柜果真是故意的。
当下声音有些古怪的问向周掌柜:“周掌柜,你这话问的
190.神秘人背后设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