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确定真的没关系吗?我看我还是走好了,”前女友有先担心。
“你放心啦,有我在,没问题的啦。”
“那先说好,要是你女朋友不肯听我解释,你就自己看着办——”
“谢谢你。”
两人这才下了车,就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陈洛桑家附近。
“涂玮翔你看那个人,好怪唷,”前女友低声说:“会不会是小偷啊?”
涂玮翔上前理论唉你是谁为什麽出现在别人家门口是不是打了什麽歪主意快说。
锺斯挣脱对方之手,逃逸无踪。
旁观的前女友看的是目瞪口呆,直夸涂玮翔的勇气过人,带着崇拜神情握住他的手。
“你们在做什麽,”突然冲出一个人影吼道,接着那女人挨了一巴掌。
“陈洛桑你快住手啊!”涂玮翔从中推开陈洛桑,“你干嘛出手打人。”
“心疼了……你竟敢护着她,我猜得没有错,你果然跟前女友纠缠不清,居然还好意思把她带来,”陈洛桑心觉受辱,情绪已达沸点,痛哭失声,猛打涂玮翔,“我恨你……”
陈洛桑冲进家门,将门反锁,“我们一刀两断。”
说这话的同时,两颗心如刀割。
论及婚嫁的感情,得来不易。陈洛桑不是不知道要找到适合的人谈何容易,问题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把话说绝了,决心不给自己后路,也同是向涂玮翔表明自己的立场,两个人中他只能择其一。
情绪只会坏事。陈洛桑正在气头上,泪水不听使唤,任凭门外涂玮翔猛喊自己的名字;但若在这时心软,听信对方,恐怕以后解释不完。
另一个自我,阻止她开门。
“涂玮翔,你听着!”陈洛桑发出警告。“你不必再说了,我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我们婚也不用订了——”
“陈洛桑你听我说啊,”他再三哀求,贴住门不放。
“你要是再不离开,我马上报警,听到没有!”她也说了,“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我,勉强在一起到最后也会以悲剧收场,我不想这样,你走吧。”
涂玮翔豁出去了。跑去跪在前女友面前,“求求你帮帮我……”
“我都被打成这样,还要我怎样。没想到她是那种不讲理的女人,就算我再怎麽解释,她也不会相信的,你乾脆死了这条心——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来了。”
前女友负气走人。
最后的指望断绝,涂玮翔哭断肠,黯然离去。他没想到温柔善良的陈洛桑在感情的问题上智商显得一片空白。
另一个感伤的夜晚。
美酒与爵士琴音衬托出这间酒吧的品味不凡,有几位熟客与酒保热络交谈,笑语声不断。
身为酒保的慕枫依然掌控全局,是酒吧里的灵魂人物,大家都少不了他。
他照例给客人上一堂课,听起来更像是幽默大师,令人捧腹,偏偏有位客人不买他的帐,处处与他唱反调。
“酒,再来一杯!”雪茹喝得醉醺醺对着他大喊,“你真的很爱吹牛耶,如果我说你讲的话都是骗人的把戏,你敢把我怎麽样……骗子……”
“雪茹,对不起,你已经喝醉了,”慕枫摇头轻劝,“我帮你叫计程车。”
“谁说我要回去了,我还没喝够呢,”情绪急转直下,说哭就哭。“我跟你说喔,我真的很苦啦,锺斯又不见踪影,我真的好担心他喔——要是他发生什麽意外,你叫我怎麽办,”她哭得稀沥哗啦。
“相信我,他会没事的。”
慕枫连忙安抚,巧妙地拿走她的空酒杯,扶她步出酒吧,他明白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最要紧的是让雪茹保持清醒,舒适,倾听她内心的苦楚,他也有过类似的感受,只不过对方没有消失不见,明白清楚拒绝了他的情谊;在感情上,他很能自我调适,但也不是个轻易就向现实低头的人,幸福终有降临的一天。买醉绝不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你真爱他的话,”他轻声说,“就不该把自己灌醉,要是他跑回来找你的话,见你这样,他反而会担心你——你希望这样子吗?”
雪茹反觉愧疚,跟孩子无异,非常敏感。“啊,那……那怎麽办?我要赶快回家,”马上又打起精神来,走起路来摇头晃脑,两手在空中乱挥,意识不清。
“小心点,”慕枫提醒她,替她开了车门。
“你……你真的认为锺斯会回来吗?”雪茹摇下车窗,异常兴奋。他点头,又做出手势。“ok啦,因为你这麽爱他,他会明白的。”
雪茹听了之后,感动莫名,心存感激。“就这话说得最好,那——我回去了,拜拜。”
“拜拜。”
在车里,雪茹想像着锺斯归心似箭地出现在她面前,她语带哽咽,想到激动处,突然反胃,自怜得更加厉害,嘴里还不停咕哝着。“锺斯,你回来好不好,好不好……”
天上的月,亮得出奇,在深夜里独自放光,略显孤单。
隐约在几条路口,仍有少市数车辆穿梭其间,像夜行动物四处觅食。
芮齐的手机,这时却不得安宁。
“……”芮齐一个翻身,接听。“喂~谁呀,这麽晚还不睡——”
“芮齐,是我——涂玮翔。”
“怎麽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你人在哪里?……”
他劈头就说:“我不想活了。”
第二十四章 嫁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