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不知道修儿为什么要这样,他不见本妃,本妃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那些孩子没有想法的大多都走了……王爷十分想念修儿,可是父子俩都倔脾气,谁都不愿意主动……”连氏说得十分凄楚。
萧九寻思寻思,最后只能帮上一句:“劝说就算了,若是王妃不嫌弃,我看看能不能让他见王妃您一面吧。”
……
那些庶出的世子和郡主都回了自己的地方,唯独拓拔远和拓拔明请了官假,借口照顾三王留在王府,其实他们不过是想调查洛流苏。
而拓拔明在京城有旧识,询问了好几天,居然真的让他问出了一些端倪,这便选了个日子,到纪王府拜访。
拓拔纪和拓拔明素来没什么交情,加上现在特殊阶段,他对拓拔明的到来抱着十分的警惕。
“王叔,好久不见!”论辈分,拓拔明确实应该喊拓拔纪为王叔。
但是不知为何,拓拔纪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总是觉得有些变扭,拓拔纪表面面子还是要给的,点头应声:“明世子可是有事?”
“呵呵,也不算有事,就是回京城多日,想起还没来拜过王叔,便来看望看望,叙叙旧。”拓拔明油嘴滑舌,说话一出一出的。
拓拔纪对拓拔明稍有了解,知道此人嘴上功夫花里花哨,便没有往心里去,他抿唇一笑懒得回答。
拓拔明看了看大厅四周,像是整理了一下语言,后又道:“听闻王叔府上最近来了许多贵客,热闹至极,怎的今日侄子前来,却觉得有些冷清呢?”
这话一出,拓拔纪就明了,看来这拓拔明果真是来打探洛流苏的。
拓拔纪自当维护好洛流苏的一切,便丝毫不提及洛流苏,只是敷衍地回了句:“你在哪听说的?”
拓拔明笑笑:“那日父王生辰,道听途说。”
“那该是明世子听错了,纪王府一直以来就很冷清。”这句话,显然是不想跟拓拔明过多废话。
拓拔明没有在意,还是追问不放:“不对呀,侄子记得那日生辰,王叔还认了一对义弟义妹呀!他二人不是住在王叔府上的吗?”这拓拔明的来意实在太过明显。
拓拔纪敛敛眉,表现出不悦,“他们早就回家了,也不可能一直住在本王府上。”
“真的吗?王叔确定不是不想侄子多问,借口搪塞侄子的吗?”
拓跋纪不满拓跋明在他的地盘出言无礼,面上表现出警告。
拓跋明当然不是来激怒拓跋纪,只是本性难移,说着说着便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些刁钻的言语。
他笑着咳了咳嗓子,缓解气氛,又道:“王叔莫生气,侄子这不是开玩笑的嘛。”
拓跋纪冷哼一声,开不开玩笑他怎不知?对于拓跋明,若不是看在他是三王之子,此时怕是早被拓跋纪给赶出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王叔,这结义在王室里面可不是小事,王叔不设宴席,不请皇上,如此就私下结了,未免不太妥当吧?”拓跋明小人心思,今日估计不揪出洛流苏,当不会善罢甘休。
拓跋明所言不错,结义在王室贵族是为大事,特别是皇子或者封王,若是有意与人结义,必须大设宴席,请百名贵宾见证,若是能将皇帝请来,更是郑重。
那日三王生辰,拓跋纪为了给洛流苏和萧九解围,随口一说,当时无人找茬,本以为此事就算了。谁知拓跋明这小子,竟还敢追究不放。
拓跋纪根本不怕威胁,冷笑一声:“妥不妥当,本王也将这义给结了!怎么?难不成本王还要因为明世子一句话,补办这一场宴席,特地邀请明世子你吗?”
到底拓跋纪的辈分是比拓跋明大的,拓跋明再想无理取闹的造事,此刻也该有所懂得分寸,“呵呵,王叔这说的岂不是折煞小侄了……”
“既然如此,那你方才那些话又所谓何意呢?怎么,刚回京城,刚回三王府,刚刚见过你的父王,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说什么了吗?还是说,今日你到本王府上,是来要本王教你如何说话?”拓跋纪语气苛刻,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明显是已经不想给拓跋明颜面。
拓跋明知晓拓跋纪已经被自己惹怒,便不再多嘴。其实此次一来,他也没打算真的可以见到某人,从拓跋纪口中处处维护某人的语言来看,拓跋明已经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看来,自己父王之所以突然提及封王一事,怕也是为了迎接某人回家吧!呵呵,出走十年还想回来争夺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当真可笑!
之后,拓跋明也懒得和拓跋纪废话,随口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212:是走是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