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自然是要降的,当年念你年幼无知,本王本当是没了你这个儿子!可如今你要回来,本王不论你出于何意,这三王府自然不是你随意离走的地方!想要认祖归宗,可不容易!”三王如此一说,当然是为了说给在场的这些个虎视眈眈他位置的人听的。
洛流苏都能明白,都能接受,他只管服从安排,应声:“孩儿全听父王!”
“好!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三王府的世子,你改名换姓,那便不再姓拓跋!若是想要回到三王府,想重新做回你高枕无忧的世子一位,这便全由皇上决定!”三王放言,“皇上若允了,本王便认了你。”
“父王!”此话一出,拓跋远首先激动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显然是对这方法有所意见,“父王,他一个不孝子能站在您的面前已经是厚恩,怎么能再去见皇上!”
拓跋远与拓跋明怎不知三王话中真正意思,不就是想洛流苏见了皇上,戴罪立功,名正言顺受了封王,此一来,皇上的意思谁又敢不尊呢?
“父王,不是孩儿冷血,而是这小子当年自己任性妄为,如今说回来就回来,还当王府是什么?父王,就这样的人,让他去见皇上,您觉得妥当吗?”拓跋远作为三王府的嫡长子,如今也算是三王府里面在朝廷当官最大的世子,最有希望继承三王府的人。所以,说起话来,底气都足了几分,其他人根本不敢插嘴。
连氏见拓跋远言行如此激动,欲阻拦。但想想看,拓跋远和洛流苏好说也是亲兄弟,她不想自己若是介入了,让拓跋远对洛流苏的仇恨更加深,于是还是闭了口。
三王听了拓跋远的话,皱皱眉头,显然是对拓跋远的反对有些不悦,沉声回道:“皇上心胸宽厚,裁决公正,我现在是不认他为我儿,可他血液之中流着的却是拓跋氏的血液!凡是流着拓跋氏血液的人,自然都归由皇上的一句话,你问本王妥当不妥当?那你的意思是,此事连皇上都没资格裁决了?”
“孩儿不是这个意思!”拓跋远开始有些心急,“孩儿只是觉得,父王如若不认他,那便将他逐出府外便是!何须多此一举,还去劳烦皇上?皇上日理万机,朝臣都不敢随意清扰,这小子不过是戴罪之人,怎有资格去面见皇上!”总之,拓跋远不可能同意洛流苏进宫的。
“他不仅曾是三王府的人,更是皇上作为太子时亲口称之神童的人!本王的决断倒是无所谓,更重要的还是皇上的裁决!毕竟,此人曾被皇上重视过,若是皇上愿意重新给他一个机会,那本王自然没有话说!”三王的字里行间,听起来是为难洛流苏,实际上就是在帮洛流苏获得更大的机会。
有心之人听得明明白白,可即便三王如此委婉地维护偏袒洛流苏,可那些心有不服的人却依旧没有办法阻止。最后,三王不再多说,先一步离开了祠堂。
连氏未走,看着跪在地上的洛流苏,心中好是心疼。那些个说不上话的姨娘和晚辈早就没心情待着,三王前脚一走,他们立马各自散了。不过,拓跋远和拓跋明还驻留,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拓跋远毫不掩盖地瞪了一眼,哼了声,便走到连氏身边,拉着连氏的胳膊,语气被情绪影响,都变得有些不敬,“母妃,您说父王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离家十年,对家对亲人不闻不问的不孝子!如今说回来就让他回来?不过在外面跪了五个时辰而已!”
拓跋远知道连氏性子温和,不会像三王如此顽固,所以试图说服连氏,让连氏不去接纳洛流苏。可是他忘了,年少之时,连氏对洛流苏的爱要比三王来得更多。
连氏听到自己的大儿子说着自己的小儿子,亲兄弟之间也能说出如此刻薄的语言,心下十分不舒服,还是秉着不让兄弟二人矛盾加深的原则,连氏只能敷衍应和:“你父王历来都是如此行事,我们也没办法。”
拓跋远听言,高兴地以为连氏是站在他这边,立马反驳:“母妃何出此言?父王一声宠爱母妃,母妃的话父王都是愿意听得呀!只要母妃在父王面前劝说几句,父王一定会重新考虑裁决这个不孝子的!”
拓跋明始终站在一旁,作为庶出,理应不插嘴。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不需要自己动手,这个拓跋远一个人似乎就能解决好这件事了呢。
洛流苏低头跪在那,无动于衷,不想辩解,不想反驳,丝毫不在乎这些。本来回来就不是他的初衷,既然他为了三王府回来,那么三王府是留是逐,他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再者,三王府既是要他千刀万剐之后才认他回府,他也服从。这就是他回来的代价,他愿意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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