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人的可能。
是的，他确实如乔景行担心的那样，知道了一些白歆歆不想他知道的消息，而告诉他这些消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苓。
“何云霁，你知道睿睿的爸爸是谁吗？”方苓在回国前的那一晚忽然喝得烂醉，然后在酒吧里给他打电话，背景里尽是喧嚣的音乐声，还有疯狂如鬼的各种口哨和粗话。何云霁当时就拿了钥匙要出门接她，结果就听到对方哭着说了这么一句话，惊得何云霁一下子抓紧边上的柜子才站住。
“是你啊傻瓜，你不是一直在找自己存在医院的精子被卖给谁了吗？就是白歆歆啊，所以……睿宝的爸爸就是你啊……你就是睿宝的爸爸，我……我是……睿宝的……”妈妈……
电话就这样戛然而止，何云霁既担心方苓的安全，又急于想知道对方电话里所说的真假，忍着腰上的痛硬是开去找人，好在电话最后被吧台的酒保接通，告知地址后何云霁总算接到人。只是那会儿方苓早就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别说问话了，连叫都叫不醒。何云霁只能把人带回酒店，然后就这么守在床前，眼也不眨一下，等到方苓半夜因为口渴和头疼醒过来时，就看到床头赤红着眼的何云霁。
“吓我一跳，水。”
何云霁正要问什么，还是忍住，端了杯水过来。方苓一口气喝掉一大半，把水杯放在一边后才开口，“你在我房里守着，不怕别人瞎想？”
何云霁有些烦躁，也没心情跟她扯别的，身子甚至因为急切微微向前倾，“你刚才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
方苓就笑，笑里却透出几分道不明的难过来，“我喝醉了，都不记得给你打过电话，更不要说记得跟你说过什么了。”何云霁也是真的急了，他坐在这儿想了很久，却发现根本不像之前那几次所谓的“儿子”、“女儿”找上门时的心情，没有丝毫冷漠甚至厌恶的情绪，反倒多了许多欢喜，甚至是雀跃和庆幸。
有了这一层关系，他觉得这是老天给的一条生路，让他可以为了追求自己那真的那个声音，朝她跑去。
“你说睿宝是我儿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第380章 宿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