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人在我之前就出现在公司过，为什么没有拍到呢？”顾渊来到公司以后，没有众人想象那般生气，也没有散发恐怖的低气压，仿佛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中，又仿佛一切都无法挑动他的情绪。
他随手看了一下被替换的投标书，随后放在了桌面上，平静抬眸，看着经理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经理馒头冷汗，不论怎么说，这件事都是他的疏漏。本以为公司把那个商业间谍抓住了，就放松心情，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以为公司没有人会动他的文件。不过，想到针孔@摄像头里拍摄到的东西，经理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总裁，我已经有证据证明是谁做的了。”经理拿出了自己的电脑，里面刚好记录了夜卿卿出现在经理办公室，查看文件的情形。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哗然了，上官语可是上官家介绍过来的，如果真的是上官语做的，这是上官家在跟顾氏开战的意思吗？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上官家下了一步烂棋。
顾渊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沙发扶手，似乎是在思考。
经理说到：“顾总，只要把这个证据提交上去，顾氏集团就算是不可能中标了。我们的资料完全还可以打印出来，重新提交。”
顾渊摇头，说到：“还不确定是她做的。先等等。”
“总裁——”经理有些着急的开口，试图再争取一下。顾渊却冷漠的看了过去，随后说到：“这件事，明天早上再做决定，你们也快回去休息吧！”
“是。”虽然对于顾渊不温不火的态度十分奇怪，可是众人信服惯了，此刻也决定离开。经理张口还想争取，可是却看到了顾渊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一个微信对话框弹了出来。
上官语：顾总，晚安，我睡啦！
经理突然脑洞打开，顾总让他们明天早上再商议，没有此刻立刻把上官语叫过来对峙的原因，不会就是因为上官语已经嘻洗洗睡了这个原因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算是走了一步错棋了，不仅因为这件事无论如何，上官语都不会受到惩罚，还因为……
经理顿时冷汗涔涔，不敢再想下去，更不敢看顾渊的眸子，总觉得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已经暴露了。
经理浑浑噩噩出了公司，开车行驶到一半的时候他，他突然狠狠锤了一下键盘。“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第二天，夜卿卿一早来上班的时候，就觉得众人看她的表情都有点奇怪，甚至还有意无意的避让着她。
夜卿卿有些奇怪，她进入厕所悄悄等待，果然没一会，一群女人就聚拢开始讨论这件事情。
“你们听说了吧？上官语是上官家派过来的商业间谍，昨天她偷盗投标书的时候被摄像头拍摄下来了。”
“真的呀？想不到她一个表明光鲜的大小姐，背地里居然在干这种事情，真恶心！”
“我
第96章 真凶是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