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穆渊本人,师父自然会问他的下落,我来得时候就一直犹豫着是否要说,说出来后他老人家的情绪会不会不太稳定,是否会气得喘不上气……但我多虑了。
他得知穆渊身陷囹圄后,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捏着下巴思考道,“这样啊……以后他孩子当官会被人查一下过往,就是不知能否通过政审……唉算了,不想了,他能不能找到老婆都是个问题。”
一度很想说他和宋清雅本来是可以成的,只是现在……既然都已经有了“只是”的前缀了,不说也罢。
“……那眼下的重点是什么?”我端着一碗茶水准备给他顺顺气来着,而今只好放置一旁。
他倒是随意,说了个至理名言:“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人活得随性洒脱点。”
“啊?”我寻思着好像也没有这么严重,“我们要乐观点,他只是被人怀疑而已,没犯事,我做妹妹的,还可以给他争取一下早点出来……”
“他已经是个大男人了,行事有自己的考量,你静观其变就好。”
“好吧。”果然是我?ㄐ牧耍?Ω钢?胺愿赖囊?湛春媚略ǎ???愎?倌眩?愕梦液苁?ㄐ模?缃窨蠢词俏?ㄐ墓?攘恕
再细想一下,又觉得不安。师父在前不久的信中所说,假使没有解药的话,穆渊活不过二十,下一次发病则会耗尽他的精力。按照一年发病一次的频率的话,那就是明年他二十岁的时候。这样看来的话,他还是能活过二十的。所以在他十九岁那年该担忧的不是他的病情,而是其他意外?
越想越乱,师父也没有给出个明确的答案。
我只好问些比较具体明白的事情,于是说,“那穆渊的药有着落了吗?”
他沉沉地叹了气,皱眉时抬头纹很是明显,看着一脸忧愁,并没有急着回答我。
看样子是没有着落。
我老老实实坐着,觉得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敢再问下去。
他苦着脸说,“理论上有着落了,只是为师一直没有付出行动。”
我不解:“啊?是药材难寻还是研制特别艰难?”
“都不是,是我下不了手,太作孽了。制不制得成另说,这原料太罪恶了,吃下这样的药,怕是要折穆渊的寿,如今只能像从前一样,继续靠吃药缓解……”
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条件上办得到,伦理上不许可。
结果等同于没有进展。光知道思路而不去行动的话,知了想了也无济于事,毕竟脑子里的东西不会一夜之间变成实物出来。只可叹我不是大罗神仙,没能将师父脑袋里的东西变出来。
我跟着忧愁起来了。
他话锋一转,“你和那太子殿下好像非比寻常……”
夫妻关系确实是不寻常……
我简单说,“我们之前在宫外见过的。”
可见得他的瞳孔瞬间大上了些,大受惊骇的表情是我此生前所未见。
“罢了罢了,都是命。”他摆了摆手,“我困了,你且去休息吧。出去把门关上,夜里风大,我这身子骨遭不住。”
“哦。”我心里装载着一肚子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很是不情愿地关上了门离去。
夜深人静,思绪繁多,我一路走着一路想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杨玄烨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檐下,他头顶上的灯火柔柔洒下,映得他面如冠玉,不,他本身就是面如冠玉来着。此时他着了一身银白色的衣裳,是整个夜里最显眼的存在,在
第50章 今夜宠幸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