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连几天过去，s博士在地下交易城的生意，被墨景琛彻底斩断。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几缕光线从窗口透进来，能勉强看清楚男人黑沉的脸色。
忽然，他一咧嘴，放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神情猛然转变，他恶狠狠地抬手把桌上琳琅满目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
“哈哈，好啊，真是好样的。”
s的声音沙哑，他因为刚才的动作牵扯到伤口，还倒吸了口冷气。
被切断资金来源，他手上的材料，不足以支撑他在短时间内康复。
“裴清绾……”
s一字一顿地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他的神情也逐渐恢复正常，甚至抬脚踩上了掉落满地的东西。
玻璃碎裂在他的黑皮鞋下，滋啦声不断。
“倒是我太小看你了。”s抬手摸了摸他换下的带血纱布，眼神悠远，“又或许我不是小看了你，而是小看了你身边的人。”
随着话音落下，他收回手，顺着桌子边缘抚摸，直到一张巴掌大小的照片入手。
借着透进来的阳光，可以看见照片上面的小九笑容灿烂，连那双好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手上还抱着一只树懒玩偶。
s的食指顺着小九的脸颊抚摸，随后他硬撑着，走到了吸光黑油漆的墙边，小心翼翼地把照片用胶带粘了上去。
“你有个很乖巧的儿子，我很喜欢。”
几乎是低语，s说完后，顺手一拿墙上挂着的匕首，狠狠地钉在了照片中小九的脸上！
“他是个很适合当标本的孩子，我想你一定愿意让他为我伟大的理想献身。”
他边说边笑，嘴巴大大咧开，带得脸部都扭曲起来。
又恰好背着光，像是个活在黑暗里的恶魔。
被他反复提及的小九，远在裴清绾的病房里，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是不是感冒了？”裴清绾收拾的动作顿了顿。
小九急忙摇头，抬手揉了揉鼻子，“妈咪把小九看得好弱！”
似乎是要证明自己，小九举着他小小的手，凑到裴清绾身边，帮忙收拾着这几天看望的人送来的东西。
正当进行到收尾时，墨景琛却推开门。
裴清绾和小九的动作都是一僵。
墨景琛注意到他们的行为，以及桌边床沿放着已经收拾好的东西。
他脸色一沉，语气也听着有些恼怒。
“你又带着小九在做什么？”墨景琛上前，神情多少有些急切，“前些天你就收了一次，怎么又要收东西准备出院？”
裴清绾表情尴尬了一瞬，却很快收敛。
她换上一脸严肃认真，摆出平时在众人面前的架势来。
之前商量出院失败，连小九都站在墨景琛那边。
今天不同了，她可是说服了小九，把握大了不少。
“长期待在病房里，我的心情郁闷，就会影响身体的恢复。”裴清绾半真半假说道。
墨景琛不信她身体好转，只好搬出这套理论。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凝视了半晌，似乎在纠结。<
第189章 既是成功也是失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