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土地被热情款待了,国君有令,一定要好好招待远道而来的“帝后娘娘”的旧仙友,顺便让他陪娘娘好好叙叙旧,聊聊家常。
然一连三日,跟土地聊家常的都不是娘娘,而是大肥耳国监。国师则被面壁去了。
陛下只对红鼻子土地神说了一句话。“玉儿还想在凡界留些时日。”
她在内殿困了两日,实在憋得慌,手上的仙螺用尽一切法子尝试,都没丝毫动静,心里一股恼意上来,随手一扔,仙螺被碎成两半,她还不解气,又用脚多狠狠踩了它几回,直到变成一辍小碎片后瞬间又懊悔不已,再怎么生气,这仙螺也是司命给到她唯一救命的信物啊!不应该啊不应该。
但她生气是绝对有道理的。
记得前日,她很理直气壮的仰着脖子同他说,他们之间“没话说”后,他便云淡风轻的离开了。她在内殿里转来转去想着逃跑的法子,不过半个时辰,两个宫女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是陛下在月荷塘摆了茶席,请她去看看凡间美景。
她自然说不去,那两位宫女突然跪在她跟前,流着泪求道,“求娘娘您就去一趟吧,不然我们两个就要挨鞭子了。”
她握着拳头,压住心中怒意,见这两宫女不停磕头哀求,忽然想起,似乎曾几何时,他也用过类似的法子威逼过自己,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这般恶劣,而自己竟依然被他当柿子一般捏,实在太不争气,想着想着怒气更火了许多。
她火气冲天,走到他所谓的月荷塘前,见他在漫不经心的自斟自酌下棋喝茶,双手插着腰质问他道,“你派这两个宫女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挑起衣袖将黑子落在棋盘上,淡淡的瞄了她一眼,问道,“你不是没话要同孤说么?”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要挟我。”
他突然轻轻笑了笑,“怎么会呢,孤还有很多手段,‘娘娘要不要见识见识?”
她抑制着想一把掀翻他面前棋盘的冲动,咬着下唇瞪他片刻,“我认输,你赢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做你的国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别过吧,永远别再见了。”
她转身离开,他已经出现在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她停住脚步,稳住差点撞上去的身形,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语气那般无奈和急切。
“你似乎很讨厌我?”他的神情有些疑惑。
她心里冷冷抽痛苦笑,给她一个不讨厌他的理由?可她看着他那副疑惑的表情,话在心里却始终说不出口。良久。
“我岂止是讨厌你,最好永远都不曾遇见你。”她摸着心口幽幽的说道。
他突然将双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轻轻的叹道,“那怎么办好?孤偏喜欢征服讨厌孤的‘娘娘。”
她的脑袋轰然一片坍塌,这个混蛋,光天下日之下嘲笑她。她绕开他,踩折几盆花,仓皇而逃。既然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是夜,她坐在寝殿内,一个宫女前来给她更衣。她问这可怜的小丫头,“你是何时进宫的?”
那小丫头见她这般莫名奇妙的神情打量着自己,连忙跪着求饶,“前日下午才入的宫,宫里的规矩都不懂,如果惹怒了娘娘,还请娘娘开恩。”
她叹了叹气,将这小丫头扶了起来,说道,“委屈你了。这宫里头就你俩个女孩子,偌大的宫殿,住不惯吧?”
那宫女眼泪滴答,“前日一起进宫的宫女,共有十六名。”
她心里叮咚一声,他这是想干什么?不是不好女色没妻没妾么?为何突然进了这么多宫女?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来回琢磨两圈后,才突然发现,原来真的不对劲,他身边那个倾城哪里去了?
她只想尽快逃离他,离得越远越好,趁这小丫头低头摆鞋时一掌落在她后颈上,将她敲晕,脱了她的宫服,将她放在床榻上,放下纱帐。她换做宫女的模样,抹了些胭脂在脸上,趁着夜色出了门。
泰山土地在何处?她走了大半个时辰也未找到。
墙角前面两个侍卫忽然喊道,“国监大人。”
她立刻将身子缩进黑暗里,听那国监慢悠悠的嗯了声,“快去禀告陛下,说泰山大仙已将锦囊袋打开了。”
锦囊袋?她心里一惊,猛然想起,自己身上的乾坤袋早已不知所踪。原来已经被他拿去了,里头可是有她这几年变卖家产剩下的家当啊,金山银山满堆宝山啊,更别说从月老那里搜刮来的各种天材地宝了,还有她最喜爱的太白金剑。
她悄悄远远跟在大肥耳国监身后,看到不远处一栋小阁楼灯光通明七彩夺目五光十色,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她乾坤袋里的夜明珠给掏出来了。
她绕过走廊,从另
第一百五十章 惹不起这无赖陛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