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贺云潇刀下的人转头看了同伴一眼,他们蒙面而来现在早就已经被贺云潇挑了面巾二人只是对视一眼,那断腿的突然就吐血而亡了,这是死士惯用的手法。下一刻,贺云潇刀下的那个微微抬头让刀嵌的更深然后一转头,鲜血从他颈项喷涌而出。
那断手昏过去的是唯一的活口,但是断腿的那个在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朝他射出飞镖,扎在了他的脖子上,三人全部都死了。
贺云潇把手里的刀扔掉,看着叶远风说道:“你知道是什么人?”
叶远风站起身看着他说:“不知道,我看他不肯说,以为这样能套出来。”嘴角勉强扯了一下,这些年过的太平,他以为这么些年过去他们都忘记了或者什么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可如今这样的情况,他的母亲呢?是否还安好?
“浣儿?”安可江感觉身边的人突然靠在了自己身上。回头一看只见她脸颊微红。
他这么一喊,大家的注意力又都放到了柳玉浣身上。
“柳姐姐?”沈秀清正想上前查看,不料柳玉浣突然吐出一口血。
叶远风是大夫,一眼就看到了问题所在,柳玉浣——中毒了;“快把她抱进去。”
经过初步的查看,柳玉浣是中毒了,方才那飞镖上淬了毒,柳玉浣没有被射中只是擦破了皮肤所以毒素进入身体的速度比直接射中要慢一些。
“如何?”安可江焦急的询问叶远风。
叶远风只是点点头,给柳玉浣喂下一颗药丸,然后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在她身上扎了几针,又用匕首在她伤口处深深的划了一刀。原本干涸的伤口瞬间有血流出来,刚开始量少一点,越流越多颜色也是越来越深。她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唇色也渐白。
床下接着血水的脸盆里的血越来越多,安可江看着她惨白的脸,心疼和焦急全都写在脸上,“还不行吗?”
“快了。”血液的颜色已经开始变浅了,只是叶远风也有些担心,毕竟血放的有点多,如果能够把那输血之法研究出来就好了。
很快叶远风又那针在伤口周围扎了几下,血流渐渐变小。他看着安可江说“我要为她缝合伤口,以后可能会留疤。”刚才他那一刀划的还是比较深,缝合起来才能好的快一些,她身体里面的毒素还没完全排掉,接下来还需要药物的帮助,如果按照传统疗法,伤口一直不好甚至感染起来并发症会影响到体内的毒素排出。
安可江只是看了已经昏迷的柳玉浣,说道:“无妨,只要能治好就行。”只要人没事就行了,留疤不留疤的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能好好的活着,还能陪在自己身边就行。
“我们去外面等着吧。”沈秀清拉着贺云潇离开了屋内,知道安可江肯定会不放心柳玉浣不会离开。
贺云潇点点头便和沈秀清一起离开了房间,两人来到门口看着院子里还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那具饮毒身亡的尸体眼睛还瞪的老大,满院子的血腥味让人有些作呕。
“你觉得这几个和之前城外那两个会不会同一个?”沈秀清强压住不适感,对贺云潇说道。
晚上这三个人说是冲着叶远风来的,但是她想不通会有什么人要对付他,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让背后的人把矛头指向他的?
很多事情都不能看表面,贺云潇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被他否定了,“他们背后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他和这两批的黑衣人都交过手,发现他们的武功路数不同,而且城外那两个一问就承认自己是廷尉府的,而事实他们确实就是廷尉府的人。眼前这三人只字不说,最后自刎而死显然是专门训练过的死士的作风。
如果那夜掳劫初月的是晚上的这几个人,那肯定等不到他们追上去就已经没影了。简单的说,今夜的黑衣人和之前城外的那两个不是在同一级别的,这个叶远风……看来还是有问题。
这并不是贺云潇对叶远风的偏见才觉得他有问题,沈秀清听他分析了两批黑衣人的区别之后也在暗暗思忖着叶远风。不过她抱着的是对朋友的信任,叶远风有他的秘密若是他不愿意说那她也不会去探究。
看贺云潇脸上的表情,她觉得死在院子里的这三个人不简单,这让她开始担忧起叶远风的安全。虽然这三个人已经死了,会不会还有别的人来?最好是知道叶远风地址的人就只有这三个,他们死了就没人知道了。不过这可能性还真是太小了,看来叶远风还是得搬家了。
柳玉浣在叶宅待了一晚,第二天叶远风开了药方也交代了注意事项,才由安可江带回去了别院。
安可江的别院平日里很少居住,他自己都住在安家大宅也叫山泉居。这个别院是他用来招待朋友的,
第二十八章 柳玉浣中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