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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生辰泣血[1/2页]

女相也祸国 夭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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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荼收到慕隐失踪以来的第一封信,是在过了近七个月的一个下午。
      那时,她正在皇宫和慕凝靥切磋绣工,梓檀来告诉她,留枫来了,并且带来了一封慕隐的信。沈荼瞬间激动地扔下手中的刺绣往丞相府奔去。
      慕凝靥拉住了她的衣袖,面带微笑说:“妹妹什么事这么急呀,连姐姐亲手泡的茶都不喝一口就走吗?”
      沈荼顿住脚步,转过身抱歉地对慕凝靥笑笑,一只手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下去,也不顾形象地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沈荼离开后,宁锡从远处的凉亭处走了出来,走到慕凝靥面前,伸手拿起沈荼刚刚喝水的茶杯,嘴角勾起,问:“这是第几天了?”
      “一百九十七天。”
      宁锡笑笑,抱住了慕凝靥的腰,对着她的耳朵呢喃:“皇后做得很好,她再喝上三天,这种毒便积累到一定的份量,与她之前所中的‘骨蚀一掺合,她就算不死,也会变聋,变哑,变瞎,四肢瘫痪。还是要感谢皇后的办法好,支开了慕隐,才能全心全意对付沈荼。”
      慕凝靥回头看看宁锡,宁锡的眼中并没有她,看了一眼便不再看,脸上露出了苍凉的笑,声音也苍凉了:“臣妾恭喜皇上。”
      慕凝靥犹豫着,开口问:“皇上,可有爱过臣妾?”
      “皇后这是怎么了?你这么美丽,而且又为朕做了这么多,朕自然爱你。”
      是吗?慕凝靥在心里问,却没有问出口,答案她很清楚,但是还是想要亲耳听到答案。宁锡说爱她,但从宁锡的眼中,慕凝靥看不到任何的感情,连感情都没有,何来的爱?
      宁锡眼中只有自豪与骄傲,他没有看到慕凝靥眼中的无限忧伤,极致的忧伤显得绝望而无力,如同一朵已经枯萎的花,浇再多的水都无法恢复昔日的风华。宁锡不知道,此刻的皇宫里虽然表面上并无区别,但其实什么都不一样了,整个皇宫,如今已经完全掌控在慕隐的手上,现在所有人都在陪着宁锡演着这场皇帝梦的戏,所有人都清楚天盛国将在不久之后易主,只有宁锡一直被蒙在鼓里。
      慕凝靥终归没有告诉宁锡,她知道,现在,即使宁锡知道了,也于事无补了。不过,她现在手上还有最后一张王牌,沈荼,或许,等那一天到来,沈荼可保宁锡一命。
      现在的宁锡还能这么自豪,这么快乐,他很快就会失去所有,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想要告诉他一切,想要他带她远走高飞,不问世事。
      可是,宁锡不爱她,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子从未爱过她,只是一直在骗她,一直利用她,她即使跪着求他带她走,他或许也会拒绝的吧。
      慕凝靥感受着身上的温暖一点点地流失,冷风吹入衣襟,连心都吹凉了,望着宁锡越走越远的身影,苦笑着,笑得如此凄凉。
      沈荼回到丞相府,迎来的是轻决,沈荼迫不及待问:“留枫呢?慕隐来了没有?”
      这一刻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喜悦,半年多未见慕隐,如今忽然有了他的消息,沈荼内心急得如同被火烧,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轻决边说边将信递给沈荼:“留枫来过,给了信便离开了,说有急事,慕隐没有来。”
      听到慕隐没有来沈荼确实有些失落,不过有慕隐的信也很好了。
      沈荼怀着欣喜的心情拆开信,本来猜测慕隐半年多未见她大概会有很多话对她说,可信上的字却那么少,少的可怜:三天后,我会回来陪你过生辰。落款:慕隐。
      沈荼手指不停的抚摸着上面的“慕隐”两个字,心中压抑了半年多的思念如同潮水般蔓延,他原来记得,记得她的生辰,这半年,她过的充实,却也迷糊,甚至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生辰,慕隐居然还记得。
      她不知道自己看着那封信发了多久的呆,据梓檀说,她发呆的时候梓檀和轻决将她准备今天喝的酒偷喝完了,一滴都没有给她留着。对此,要是往常她肯定要好好跟梓檀和轻决算算账,但此刻,她心情实在是太好了,也就不计较了,甚至还特别大方地拿出珍藏了许久的美酒来犒劳梓檀和轻决,对此,梓檀得出的结论是:沈相今天不正常,我们不要陪她玩。
      沈荼翻翻白眼,没有再理会他们,拿着信跑进了房间。轻决说:即使经历过再多的事,沈荼此刻也只是一个怀春的姑娘,害羞是难免的。
      梓檀对此大为不爽,沈相也会害羞?他宁愿相信明天会下雨也不信他家沈相会害羞。
      事实证明他信对了,翌日,还真的下起了雨。因为天气下雨,沈荼也就没有去皇宫陪慕凝靥,而是在丞相府抱着慕隐的信发呆,傻笑,连平时一有空闲时间就绣的刺绣都扔到了一旁。
      这天梓檀被轻决弄得心情不好,看沈荼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便提着嗓子说:“沈相,那幅刺绣你怎么还不绣,我记得你说过会在一个月以内绣好和皇后娘娘切磋的呀?”
      沈荼看了看梓檀,又看了看,这下是从头看到脚,最后,又仔仔细细审视了一遍梓檀,语调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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