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叶贝贝看着实在心疼,恨不得赶紧让他给爷爷服个软好起来。
可是靳闻天生是个倔脾气,颈着脖子没好气的说:“靳珂我还真从来不屑和他抢,爷爷您倒是多虑了。”他顿了顿,看了靳峰一眼:“倒是您,乱点鸳鸯谱,也不问人愿意不愿意,张晓雅普通家庭的姑娘不入您眼,您就给他张罗苏良姜,那叶贝贝呢,如果不是您老战友的孙女,是不是您也不会看她一眼?”
这话说的太重了。
靳峰皱着眉毛,气得直哆嗦,厉声喝道:“混账!”说着一拐棍就抽到人胳膊上。靳闻闷哼一声,还是直挺挺的跪着。
“啊——”叶贝贝吓的尖叫一声,靳峰打人从来不手软,靳闻这个倔脾气又从不服软。
被打的胸口气血翻涌的靳闻,正痛的说不出来话,叶贝贝的刺耳的尖叫却稍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靳峰看了叶贝贝一眼,语气生硬地说:“贝贝,你先回房间。”
开玩笑,这个时候走了靳闻就惨了,她麻溜地也跟着跪到靳闻旁边,膝盖着地的一瞬间结结实实的疼了一下,地板太硬,她太瘦,没二两肉,硌的实在痛的刺骨。
靳峰看叶贝贝也跟着跪,怒声说:“你跟着掺和什么,给我起来。”叶贝贝脑子转了半天,虽然恶俗了一点,但是对老人家好像是挺管用的。
她慌忙用手捂住眼睛,半真半假的挤出几滴眼泪,凄凄惨惨地说:“爷爷,您怎么下得去手啊,靳闻他受不住你这么打他。靳闻他是您孙子,您孙子多您不怕,可是……可是……”叶贝贝一咬牙,怅然地说,“我就这么一个老公,您要是把他打傻了,我怎么办啊。”
旁边跪着的靳闻嘴角一抽,好似中风,也忘了疼了。他从几年的回忆库存里回忆着“老公”这个词,叶贝贝好像还真的没叫过,都是“靳闻”“靳闻”的叫大名,连个昵称都没有,靳闻忘记了疼,心中升腾起一种变态的愉悦感。
靳峰看着靳闻晃神的表情,用拐棍点了点地板,“我说话你听见没,你给我长点记性,没有最好,别被我发现下一次!”说完起身拄着拐杖上楼去了。
靳闻完全没听到后来爷爷说了什么,叶贝贝一下子坐到地上,龇牙咧嘴的抽气说:“傻子,还跪着,疼死你算了。”
被叶贝贝一推,靳闻也一屁股坐到地上,这才发现膝盖已经跪麻了。叶贝贝休息了一会,站起身拍拍,伸出手扶人起来。
靳闻整个人处于一种梦游状态,顺从的被人拉起来,又顺从的跟人上了楼,又顺从的挽起胳膊,等着叶贝贝擦药,直到酒精的痛感把他辣醒。
“嘶——”靳闻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叶贝贝力道不轻:“还知道疼,知道疼怎么不求饶,爷爷在气头上,你非要和他对着干。”
“他冤枉我,我怎么就能认了,把事说明白,这是原则。”靳闻不服气地说。
叶贝贝扶额,“不挨打才是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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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挨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