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跳去找肖左。
她望着头顶昏黄的灯光,胃里酒气上涌,酒喝多了身体并不好受,像躺在一个蒸笼里面。
“肖左,水。”
“嗯。”
肖左倒了杯热水来,陆桑喝了两口躺下,忽然拉住他袖子不让走。“怎么了?”
“陪我说说话。”夜深人静的夜晚,更容易回想起过去,想找个人倾诉。
“嗯,你说我听着。”
肖左坐在她旁边,拉过沙发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陆桑眨眨眼睛,很想抱着他。
“肖左,靠近些。”
“嗯?这样?”
单手搂着她肩膀,陆桑脸微微侧在他怀里,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我有些难受?”
“胃难受?”
“嗯,还有其他地方?”
路桑拿着他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有力的跳动着:“难受了很久很久。”
肖左手掌之下是她起伏的胸口,慢慢弯曲成拳:“以后不会难受了。”
“你听我说。”陆桑急急打断他的话,肖左认真的倾听。
“肖左,你想妈妈吗?我很想很想,想到不敢醒来,一醒来妈妈就不见了。”
“桑桑。”
“还有爸爸,他说我们简单要长大成大姑娘,以后嫁人不能住在家里可怎办,那时妈妈开玩笑说让男方入赘到我们家,好像昨晚还在耳边说。”
陆桑吸吸鼻子,抬手擦去眼角的湿润:“肖左,我跟你说我小时候的事,幼儿园因为贪玩不肯去上学,比同龄人晚了一年,后来被父亲训了一顿,面对着墙站,是不是很傻?”
“嗯。”
“上一年级时把班上男同学头打破,被叫了家长,妈妈一手拉着我一手拎着鸡蛋去人家道歉,那时候就想,自己怎么头没破呢,这样就不用道歉。”
“傻。”
“道歉后没多久我们又打了一架,这次我又把他打坏了,回去被罚搓衣板,当时觉得很难受,现在宁愿被罚。”
“嗯,不要想了,睡吧。”
“睡不着,睡着了可以见到父母。”
肖左低头看她流泪的模样,抬手帮她擦去,把她整个发颤的身体抱在怀里:“都过去了。”
“没过去,一直在脑子里。”
“难受的话想想开心的事情。”
“肖左,我想喝酒。”
“酗酒不是个好习惯。”
陆桑扯着他袖子不松手,肖左无奈只好去拿酒,回头看了她一眼,一会端着酒杯过来:“就一杯,喝完去睡觉。”
“嗯,米酒。”
“嗯。”
“度数不高,我可以喝两杯吗?”
“不行。”
陆桑一口干,喝完杯子扔在茶几上,傻傻的盯着肖左侧颜:“你也说说小时候的事情。”
“我小时候比你调皮的多。”
“嗯,然后呢?没被打?”
“就差吊起来打。”
肖左回想起小时候的经历,母亲的唠叨,父亲的呵斥,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小时候被打是家常便饭,习惯了,父亲工作忙,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基本上都是母亲在管教。”
“你父亲不回家住?”
“他住在部队。”
陆桑看着他的侧脸发现人头变成两个,揉揉眼睛还是两个人头:“我好像有点醉了。”
“醉了就睡吧。”
“不,还有一杯酒。”
“明天喝,睡吧。”
肖左在她眼前的影子慢慢重叠,陆桑莫名的困了,慢慢闭上眼。
“睡吧,起来就好了。”
拿过杯子嗅了嗅,幸好她对自己没防备,不然早就嗅出酒里味道不对。
肖左把她抱到房间,拉过被子盖上:“睡吧,明天都会好起来。”低头在她头上一吻,所有的不幸都会结束,单手捞走捣乱的菠菜:“主人睡觉了。”
……
“昨晚约会如何?”
陆桑揉揉发胀的脑袋,绕过八卦的老许:“头疼。”
“头疼?没去看电影?”
“迟了。”
“可惜,情侣包间呢。”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老许缩缩脑袋:“我去看看昨天带回来的那几个工人。”
陆桑也想一起去,偏偏头疼的厉害:“你先去,我一会到。”
“嗯,身体不舒服就交给我吧。”
她昨晚到底是怎么睡着的,陆桑一直没弄明白,喝酒时很正常,怎么忽然就睡着了,实在是奇怪,又不好去问肖左。
“难道是太困了?”
陆桑嘀咕两句,接过肖左递来的热毛巾:“敷会吧。”
“谢谢。”
“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出去。”
“嗯。”
陆桑发现自己不仅宿醉头疼,鼻子也塞塞,是感冒的前兆。
“怎么了?”
“没事,鼻塞。”
肖左直接抛物线扔过来一盒感冒药:“嗯,谢谢。”
吃了两颗药之后下楼,站在审讯室门口,五个男人靠着墙站,老许站在他们面前发表演讲。
“关了一晚上想明白了?”
“说话。”
“你们是打算一句话不说,直接被关个几年?”
“牢饭好吃?马上要过年,你们猜牢里会不会给你们加餐?”
老许一脸不正经的样子,陆桑快要看不下去了。
“一会将有一位非常厉害的刑警过来,你们好自为之吧。”
老许的话说完,得意的摸摸脑袋:“怎么对自己好,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第一百一十一章拥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