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站在季盈盈的身后，直言道：“给韩小蕾道歉，我没想到，你的孩子是在韩小蕾和楚慕尧的婚姻存续期间怀上的，你怎么能这样？”
季若若像是个大义凛然的法官。
季盈盈直视着她，觉得刺眼得很。
“姐，你究竟是我姐还是她姐？如果你之前说今天的晚宴邀请了韩小蕾，我就不会来了。”
她重重地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要离开。
“是，你离开这么多年。你走的时候咱们家里正是巅峰的时候，你回来的时候，霍峥给你出钱出力。”
季盈盈看着失望的季若若，她的目光微闪，里面隐约能看见水光。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为了维持这个家，我有多苦！你以为我想破坏别人的感情吗？为了让季家苟延残喘，为了让母亲能在最好的病房，我做了许多我自己都不骄傲的事情。”
“是，我知道我是个罪人。但你永远不懂我的痛，你又有什么立场来说我？”
季盈盈咬紧牙关，她压抑着自己心底想哭的冲动。
表面上，她好像在说和楚慕尧的事情，但事实上，她是在用楚慕尧和韩小蕾做掩护，将很早之前她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确实，她做了很多不道德的事情。
可她的心是好的，她是被迫的。
和她相比，季若若像是生活在糖罐子里似的，走的时候是季家大小姐，回来的时候又受到霍峥的宠爱，她都不用说，霍峥就给她二十亿，一半还债，一半经营公司。
季若若怎么会懂得她的痛苦？
季若若听到她的话，一点没有心疼，“妹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让季家落到这样的境地里。你确实为了季家做了很多，可出来的效果也不是很好，如果不是我回来，季家的公司还勉强开着。你说你给家里做了这么多，我看效果也没有多好，如果不是我，季家现在还深陷舆论的漩涡里......”
听到这里，季盈盈再也听不下去了。
她感觉到季若若站在她从来没去过的高处对着她指指点点。
是，她的能力不如季若若，甚至在逆境中的时候，不止一次季盈盈会想到，如果季若若在，是不是她不会这样辛苦。
“在困难时刻，坚守季家的人是我，不是你，不是只会享乐的季方辰！”
“姐姐，如果不是我，现在母亲的病房早就被受害者家属冲开了！母亲现在还能不能完好地躺在那里等你回来见她都是两说......是，你什么都比我强，得到的也比我多。”
季盈盈手是冷的，心比手心的温度还要冰冷无数倍。
她定定地看着季若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比不上你，以后我再也不会管季家了，如今你回来了，季家也不需要我了。以后......这样的宴会，家里的宴会，你也不用联系我了！”
“你！”
季若若捏着手指头刚要指责季盈盈，她忽然看见了站在季盈盈身后门口那边刚进来的霍峥。
她一下子就涌出了泪来。
“我是好意，你怎么就不懂呢！妹妹，这么多年你怎么就变成坏女人了？”
第312章 坏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