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楚楚算算日子，点点头：“行，只要我跟掌柜的说一声先支银子应该就行。”
实在不行，至少胭脂水粉什么的，江楚楚总能弄上一点儿给江楚眉化个妆什么的。
母女三人吃过肉包子，难得这么饱，不免觉得日子有些盼头，干脆没有分房，三个人一起窝在柳姨娘房里的大炕上，吃着枇杷，说了一夜的话。
沈清凌离开宋记胭脂铺之后，翻了翻身上的册子，挑了就近的一家上门访问。那户人家见沈清凌亲自上门，自觉家中孩子亲事有望，喜不自禁，便是再如何推脱都推脱不了，留下来用了些饭食。
霍飞明的人打探到沈清凌在这里，上门询问，知道主人家留饭之后虽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去向霍飞明禀告了。
寻访完，沈清凌拒绝了主人家的相送，自己迈步出门：“沈某位卑，不适应这些繁文缛节，千万留步。”
主人家一家也知道，早有耳闻沈大人清高冷淡，今日肯留下来喝一杯薄酒已经是万分给面了，于是也不敢强求，只目送他离开。
借着夜色掩护，沈清凌转身便去了鹿韭那里。
鹿韭正在屋子里调试着不同颜色的膏体，这些东西都是易容术用得上的，能够捏制成耳朵、鼻子，甚至皮肤骨骼，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容貌。
鹿韭师从奇门，算是年轻一代里技艺极其出众的，若不是那个人的缘故，沈清凌还请不到鹿韭。
沈清凌进来，鹿韭放下手中的东西，净了手端上来一杯茶：“大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今晚有事？可是要易容？”
沈清凌喝杯茶醒醒酒，摇了摇头：“不用，昨日已经去过了。”
鹿韭歪着头：“那大人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不用易容，那便是用不着鹿韭了？
沈清凌看着鹿韭手中的东西，问她：“鹿韭，奇门之中，易容术一共有多少种？”
鹿韭一一细数来，大多是用不同的东西改变人的外形，从调色到敷皮、捏骨……想了想：“便是这些了。”
沈清凌思索片刻：“除了你师傅这一脉，可有其他人掌握其他的易容术？”
鹿韭摇头：“师傅的易容术是天下第一，超过我的或许有不少，但是若说我不知道的，恐怕没有。”
鹿韭已经是奇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不到二十岁便学成出师。因为那人的缘故答应跟在沈清凌身边五年，如今虽才三年过半，但是的确沈清凌经鹿韭手之后，面容改变，几乎无人认出。
经鹿韭说明，沈清凌现在也能把易容之人看透个七七八八。
的确如鹿韭所说，或许世外还有技艺比鹿韭更高之人，但是易容术一道，鹿韭不知道的，那便不太可能了。
“鹿韭，你可知道有人能用寻常脂粉眉黛便让一个人五官变样？”沈清凌开口问道。
第72章试探（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