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楚的手都抖了一下，不过沈清凌已经闭上了眼睛，至少并没有责怪江楚楚，江楚楚连忙在沈清凌皮肤的另外基础按了几下。拍肯定是不敢再拍了。
之后便是上水粉。
其实这一步也可以省略，因为沈清凌的皮肤光洁，除了下巴上隐约可见的青色外，几乎没有任何地方有瑕疵。
江楚楚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想了想，把水粉的颜色调得暗一些，给沈清凌上了水粉，好让他看起来黑一些。
沈清凌抿着嘴唇，并不说话，似乎不在意江楚楚给他化了一个什么样的妆。
江楚楚也逐渐放开，调了眉黛做阴影，把沈清凌的颧骨推高，嘴唇往下，腮帮也打上一层厚厚的黑色，用小拇指在法令纹附近划了几遍，让他看上去就像突然老了好几岁一样。
原本光洁饱满的额头给画上了皱纹，平白从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变成了年近四十的中年人。
江楚楚看着自己的作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沈清凌睁开眼睛，如墨的眼眸看向江楚楚，江楚楚浑身一抖，连忙收敛起来笑容：“沈大人，那个，我不是……”
沈清凌没说话，目光转移到镜子上，江楚楚连忙闪身挡在镜子面前：“还没化完，沈大人稍等。”
沈清凌略微皱了皱眉，有种是不是自己太把江楚楚当回事的想法。
这样一个顽皮的小姑娘，真的如他所想一般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
被沈清凌看了一眼，江楚楚不敢再多做什么，快速完成妆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这些眉黛胭脂虽然齐全，但是到底不如现代的科技产品好用。
淘宝系统里的化妆品、护肤品琳琅满目，她几乎每天睡前都要看上一次，还有美瞳、假发那些，恨不得现在能够通通免费，让她买个痛快。
化完妆，江楚楚才让开镜子：“沈大人，您看看这样是否可以。”
镜子中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方脸中年男人，眉毛浓密略有些杂乱，眼皮嘴角都往下耷拉着，法令纹深厚，看起来就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严肃性子。
沈清凌的眉毛跳了跳，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
江楚楚看得心惊，心想不会自己的恶趣味被沈大人看出来吧——沈大人不爱说话，沈大人总是冷面，沈大人的表情很严肃……所以她才想着把沈清凌化成这个样子，让他看看，年轻的时候这般冷酷，年老之后可不就是一个满脸严肃的老头子吗。
沈清凌不置可否，只站起来道：“多谢了，我今日有事，先行离开。”
江楚楚眨眨眼，就这样？
沈清凌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迈步离开，江楚楚这才突然醒悟过来，有些莽撞地拉住了沈清凌的袖子：“沈大人，我有件事……”
沈清凌顿住脚步，回头，道：“什么事？”神色平静。
江楚楚却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讪讪地松开袖子：“没什么，沈大人您走吧。”
沈清凌并没有关心一个小孩子的纠结想法，江楚
第104章沈大人变老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