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季怀川,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使命,我们终归是走不到一起的。”卫桢哽咽着道。
“谁说的。”季怀川蓦地站起来大吼一声,吼的卫桢都呆住了看着他。
季怀川忽然捏住她的肩膀:“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才是一家人,我跟你才是最亲近的人,我们都是来自于相同的地方,我们……都是军人……”
卫桢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这话什么意思?
季怀川心口起伏的十分厉害。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卑鄙,但他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啊。
如果,如果这样还不能留住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我跟你是一类人。”季怀川艰难的将这句话说出来。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个秘密从他重生就守到了现在。
曾经惶惶不可终日,曾经觉得自己异于其他人,甚至觉得自己是精神出问题了,那一一幕的战火纷飞的场景只是他的一个梦。
直到卫桢的出现,从侧面印证了他的那些刻在脑海里的一幕幕是真的发生过,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存在的,他为之奋斗一生为之奉献了生命的事业,不是做梦,他们的牺牲都是值得的,换来了后面的民族自立。
说完这句李怀川一脸懊恼的跌坐了下去,双眼看着某处像是在回忆什么,半天后才鼓起勇气道:“那是1938年,已经三月了,但天气还是冷的出奇,早上起来外面就是雾茫茫的一片,我记得很清楚,……”
卫桢在听到他说1938年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季怀川,他在说什么?1938年?是她认为的1938年吗?还是她听错了?
“3月23那天,日军由枣庄南下,在台儿庄北侧的康庄,泥沟地区与我所在的183团守军交火了……那时候我刚从黄埔毕业,说是毕业,也只是接受了一些简单的军事训练,前线缺人,缺指挥官……我是183团的一个小排长,任务就是死守。子弹打光了。兄弟们也打光了,等我反应过来,战壕里就只剩下我跟断了胳膊的连长了,连长给我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炸了日军的王八壳子……可惜,到死,我都没能完成连长交给的任务……”
季怀川说完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回想着那一幕,只是奇怪的是,以前这一幕就跟刻在他脑子里似的,只是此刻想来,很多记忆居然都模糊了起来。
卫桢已经整个人都陷入极度震惊当中了,天啊,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季怀川睁开眼睛,看到她那副样子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卫桢回神,看着季怀川,“你是……”
季怀川点头。
卫桢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张了张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你怎么知道我是……”
季怀川垂眸,“一开始就是怀疑,你的性情变的太多。后来去了房陵,在熊洞里,我发烧,你喂我吃退烧药。我当时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了胶囊,那绝不是这个时代能拥有的技术,我就更怀疑了,再后来,你虽然很注意,但古人跟我们说话还是有很多地方不一样的,你有时候的一些口误,说话方式等,还有那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还有你唱的歌,我曾经在电台里听过……包括你给我看的那些障碍训练以及那几把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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