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书,我……”岑春末脸皮薄,说了几次也没能说出口,“我,我……”
沈亭书松开岑春末,看出了她的羞涩,伸出食指在她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捧着岑春末的脸,四目相对,碰撞出火花。
对视片刻,沈亭书笑着用额头抵住岑春末的额头,柔声说,“不要说,那些话应该我来说,这次只不过是被人打断了,下次,我一定会成功的!”
沈亭书说这话时,语气笃定带着几分霸道,听着他的话,岑春末脸微微红了,“我知道了,沈亭书,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朋友”两个字岑春末咬的音很重,沈亭书瞬间懂了他的意思,他伸出手轻轻点点她的鼻尖,“调皮,竟学会咬文嚼字了。”
“你别用这种口气说话,”岑春末皱着脸说,“我知道你比我大八岁,难不成还要让我喊你叔叔吗?”
听到岑春末说“叔叔”这两个字,沈亭书的眸色暗了几分,似是想到什么景象,眼底浮现出几分怀念。
“我也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侄女,”沈亭书掩饰般的离岑春末远了点,“我们是现在就走,还是等明早再走。”
岑春末勾唇一笑,眼底一片阴沉,“当然是现在走,去晚了,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沈亭书安抚般的说,“别怕,我陪着你一起。”
“你不能跟我一起去,”岑春末对他摇摇头,说,“我再怎么说也是岑家人,奶奶病重,我带着别家的人去,一定会留下话柄,说我不孝。”
尤其是谢美华,她巴不得自己带着不三不四的人回去,把岑老夫人气一顿,最好岑老夫人把分给自己的遗产都作废。
一想到谢美华,岑春末就不可控制的想起那晚的画面,被血脉至亲下了药,亲手送到男人的床上,他就觉得岑复溪这家人恶心。
怎么会有这种人,为了自己的私欲,把另一个人的人生摧毁掉,还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女儿。
这要是放在原主身上,不死也得掉层皮。
谢美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自私自利,只想着投机取巧,用尽手段想要荣华富贵。
岑复溪则不做评价,说他不爱女儿,平时也宠她的很,但要说爱,哪有父亲会把自己的亲女儿送上别人的床呢?
在岑家,就算岑老夫人不喜欢她,也没有亏待她,分给她的财产,足够她富足的过一生,前提是她能本本分分的过一辈子。
或许也是遗传吧,岑复溪大的毛病没什么,就是有点好色,因为这耽误了很多事。
之前岑夫人还在的时候管不住这些,谢美华上位后就厉害了,他不能大张旗鼓的养小情儿,可私底下做的肮脏事儿,也不少。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岑复溪在外还有一个家,“妻子”貌美如花,是个年轻的女人,比谢美华强多了,为人温柔,牢牢抓住了岑复溪那颗大男子主义的心,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虽然没能嫁进岑家,可那女人拥有的,比
第40章 小情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