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说了,有生说不定早就忘了,被你俩这么一提又想起来。”
“可是,今天你明明就是那人的错,有生生气也是应当的。”
白有生眉间满是不悦,却因为家族规训强制忍耐,低声警告,“不准提他!”
那几人看出了白有生的不悦,纷纷移开话题。
这几个少年的穿着都是名牌,家里应该都是有权有势的,可他们对待白有生的态度,都带着些许讨好。
那几人个说到了某个感兴趣的话题,兴奋的说着话,白有生站起身,瞥了他们几个一眼,在岑春末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那几人见白有生走了,个个脸色都变了变,其中一个男孩站了起来,还没说句话,就被身边的人拉坐下,耳语一番。
不过那男孩频频望向他这边。
“你为什么不跟你的朋友坐在一起,你们是吵架了吗?”
许是白有生跟沈亭书有两分相似,她对白有生也爱屋及乌,语气也很是轻柔。
白有生沉默不语,把头转过去看向窗外,岑春末也顺着看过去。
路上的行人打起伞,匆忙的走过,随着雨势的加大,路面坑洼的地方,积起了小水坑。
“你能把你不开心的事跟我说嘛,”岑春末目光诚恳的说。
“我保证不说出去。”
白有生淡漠的眼眸闪过一抹讶异,犹豫片刻后,他低声说,“我做了一件错事。”
刚才离得远,现在细看下,白有生跟沈亭书长的没有相似之处,只不过他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冷淡有那么点相似,加上她刚才只远远看了一眼。
而且白有生的五官很精致,眉眼间的那份冷漠,让他看起来高不可攀。
他皮肤很白,眼皮跟沈亭书一样是内敛的弧度,嘴唇比沈亭书薄些。
沈亭书看起来冷淡,可对她从来都是热情似火,岑春末在心里想道。
“做错了事,”看着前面眼中浮现的淡淡不安的男孩,岑春末低声安慰道:“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你有向那个人道歉吗?”
白有生嘴角紧抿,“没有。”
她就知道,少年的性子淡漠,透出一股高傲,怎么可能向人低头。
“那你做的事很过分?”岑春末低声问他。
白有生抿抿嘴,一副不愿细谈的表情,“我不想说。”
“如果这件事对那个人完成了很大的困扰,你就应该去向他道歉,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白有生听了这些话,表情浮动了下,扫了眼隔壁的几人,眼神摇摆不定,“可那个人跟我合不来,我们是对头。”
“对头?”岑春末想到了什么,低声笑起来,“有时候对头比你所谓的朋友,对你还要好。”
白有生听了她的话,陷入沉思。
半晌后,他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的忧愁也随之散去,“谢谢你,我明白了。”
白有生目光虚虚望向隔壁桌,这个女人说的对,他周围的这些人,都是对白家有利可图,才会对他百般讨好。
说不准今天这事,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明白就好,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是事实,因为眼睛,”岑春末凑到白有生跟前,低声说,“它会骗你。”
白有生的眼睛蓦然睁大,随即冷笑道:“原来如此,是我陷入死角了,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破。”
第74章 白有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