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智让她控制住了。
她又不是婊子。
“我坐在中间，想去上厕所，从人群中挪身出来时，不小心坐在他腿上的，我跟他保持这个姿势也就不到十秒钟，怎么说我们抱在一起，这传言也太夸大其词了。”
警察笑笑没反驳，又问了几句，放她出去。
她出来时，席淮还没出来，她坐在走道的椅子上等他。
等着等着，有人先席淮一步走出来。
是戚嘉。
看到乔千穗，戚嘉先是震惊，而后是恐惧。
他条件反射的往后躲。
警察站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干什么！”
“我我我……”他结结巴巴说不出一个字，“我想想上厕所。”
警察不明所以，“厕所在那边。”他指了指乔千穗身后的方向。
戚嘉连忙改口，“那我不去了，不去了。”
他的过激反应，终于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寻着他躲闪的眼神看过去，他瞧见坐在位置上正看着他们的乔千穗。
不同于戚嘉，她的反应异常平静。
戚嘉还想躲，被他干脆一把扣住。
“你别慌，说，她是谁？”警察用下巴指了指乔千穗。
“我我不认识。”
话落，直接被人迎头敲了一棍子，“你小子，当着警察面说慌，你是想蹲小黑屋吗？”
果然，戚嘉被吓得不轻，泪眼婆娑的直摇头。
警察又看了眼乔千穗，吩咐身边的同事：“把她带过来。”
于是，乔千穗又被请进了审讯室。
她被安排跟戚嘉一间，两人并排坐着。
她余光打量戚嘉，见他精神萎靡，情绪不稳，像是在躲闪她的目光，又像是特意引起她的注意。
“说吧，你们俩什么关系？”
“同事。”
“没关系。”
俩人同时出声，一开口口径就出了岔。
警察嗤笑，“还有第三个答案吗？”
乔千穗看了戚嘉一眼，收回目光后，说：“以前是同事没错，现在——没关系了。”
狗男人！
平时胆子大的能跟老板叫板，稍微遇点事就怕成老鼠。
见戚嘉没反驳，警察又问：“昨天除了你跟死者接触过，还有谁跟他接触？”
这个乔千穗其实答不上，但她却也说：“同行的除了我和他，还有好几人，大家玩游戏总是要接触一点。”
本以为戚嘉会认可，谁知他却默了声。
警察瞥了他一眼，等着他回答。
几秒后，他抬起头悠悠开口，“席总好像差点打了他。”
“谁？”
他重复：“电视台的副台长，席淮。”
“为什么要打他？”
“因为、因为……”他若有所指，目光挪到乔千穗身上。
在场几位审问人员也通通看向乔千穗。
乔千穗冷静了那么久的眸子里，终于荡出一圈慌乱，“他，应该不会——”
与此同时。
一墙之隔的审问室。
席淮坐在凳子上，面色坦然，衣衫平整，高大的身材坐在小凳子上，竟然也能生出压迫性的威严感。
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是——
“如果是为了她，杀个人算什么，就算是为了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第17章 就算是为了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