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笑死于血花案以来,独孤昶一直活跃于各大门派,积极参与调查血花案的事情。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为了这件事,这一个月来,他几乎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在独孤昶身旁站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怒气冲冲的道:“我们今日的大会是屠鬼大会,而柳观主却一直在为魔教的教主屠一笑说话,你到底居的是什么心?”
这老者自然是振威镖局的人。他说话浑厚有力,镇定自若,显然是一位内功高手。
在花子期的印象里,振威镖局的高手似乎并没有年龄这么大的人。在血花案当天,振威镖局已经死了几乎一大半的高手。那这个老先生又会是谁呢?
柳如海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莫非我堂堂一个青城掌门,连说实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那老者冷“哼”一声道:“我们当然欢迎讲实话的人,只怕某些人嘴里面说出的话没有一句实话。”
柳如海嘿嘿笑道:“阁下莫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知我讲的不是实话?”
那老者怒道:“你分明就是屠一笑的走狗!”
柳如海不怒反而嘿嘿笑道:“我们江湖中人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没有真凭实据,空口白话是难以让大家信服!”
这时另有四人跟着起哄起来:“柳观主说的没错!没有真凭实据就是血口喷人,连我们四鬼都觉不耻!”
这四人竟是“苏东四鬼”。
花子期想不明白,苏东四鬼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和峨眉派一向势如水火,如今既已碰到一起,今晚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独孤昶道:“那以柳观主的意见?血花案的真凶会是谁?”
独孤昶连一眼都没有瞧苏东四鬼,似乎浑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柳如海道:“虽然我不清楚真凶是谁!但肯定不会是屠教主。”
独孤昶道:“柳观主难道是怀疑圣严师太和智永大师说的话?”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圣严师太终于看向了柳如海。她的左手臂处还缠着一层绷带,显然是前不久和黑衣人决斗时留下的伤还没有痊愈。
圣严师太目光如炬,虽然她没有开口讲话,但她的目光已经足够让柳如海颤栗了。
柳如海不敢正视圣严师太的目光,吞吞吐吐的道:“我、我自然不敢怀疑圣严师太说的话。”
这时马静淑突然站出来,高声说道:“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你一口一个屠教主,叫的那么亲热,屠一笑到底是你什么人?”
柳如海当面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教训一顿,心里不免大怒:“黄毛丫头,哪里有你讲话的份?”
马静淑不服气的道:“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柳如海恼羞成怒:“我一向尊重峨眉派圣严师太为一代宗师,但我看她教出来的徒弟也不怎么样嘛?如此嚣张跋扈,即使今天我不替师太教训,日后也会有人替师太教训的。”
圣严师太喝退马静淑,冷冷的道:“不知道柳观主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责怪本座不会教徒弟吗?”
柳如海笑道:“我当然不敢责怪圣严师太,但有时候作为师傅的也不能太纵容门下弟子!”
这时苏东四鬼之一的段漫天冷“哼”一声,道:“柳观主说的对,峨眉派不能欺人太甚了!”
圣严师太冷冷的道:“这里还轮不上你们四个杂碎插嘴!”
段漫天怒道:“老贼尼!不要以为你武功盖世,我们四鬼就会怕了你。五弟的大仇,我们四鬼一定会报的。”
段漫天的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已经挨了两个狠狠地耳光。一时间,他的脸部肿的像是一个熟透的猪头一样。
圣严师太身影一闪,已然回归到了原位置。
这一出手只在片刻之间,在场的群豪无不暗暗称赞。
第25章 虎丘山上(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