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谁想,白月洋却挡住了白大牛的去路。
白大牛狠狠的瞪着白月洋质问,“怎么的?嫌我这老头子不中用了,想打死我不成?”
正在白大牛骂骂咧咧时,白月洋取出了一个烟锅子递给了白大牛。
见状,白大牛瞧着眼前的烟锅子不管从样式还是做工材质,都是让他极为满意。
他脸色微微缓和了些,“这是何意?”
白月洋笑笑,双手递上,“爷爷,以后这个家我还仗着您给我做主呢。怎么可能打你呢!这东西可喜欢?送爷爷的。”
碍于面子,白大牛迟迟未接,但下意识的动作却表现的自己迫不及待。
白月洋将烟锅子塞进他手里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爷,这东西您收了。今天这事,您就权当没看见,可好呀?”
为了一个烟锅子让他撒谎,白大牛皱着满脸横肉,不悦,“这么个破烂玩意,就让我出卖自己的良心!”
破烂玩意?
这个烟锅子可是古董好伐?价值几万的古董。再古董的东西在这个时代也没什么大用。
再说良心这东西,白大牛压根没有。
“大娘盗我车,月光将我反锁屋里。两坨马粪而已,我得让他们知道,你孙女我可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欺负的。”
见白月洋一脸痞笑的扛着铁锹走远,白大牛低头瞧了眼手中崭新的烟锅子,心头一热,“这脾气也不知随谁了!”
屋子里,白月洋寻了纸笔,忙活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仔细的瞧着画中的药草,反复几次都觉得不够满意。
这时,马儿的嘶鸣声传来,她跑出屋子便瞧见白家院子里缓缓驶来一辆马车。
正是她丢的那一辆。
可驾马车的人却不是杨氏母女。
是徐沐铭。
今日的徐沐铭穿着一身素色衣裳,风尘仆仆,面上始终是冷冰冰的。
见她在门口站着,徐沐铭像是压根没瞧见一般,兀自将马车迁回了原本的位置。
白月洋倚靠着门,漫不经心的问,“我当是那个小贼偷了我的马车,原来是相公呀。”
安置好马车,徐沐铭也不搭理白月洋,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
太阳已经下了山头,天色渐渐昏暗,徐沐铭却直直的出了白家院子。
白月洋上前拦住了徐沐铭。
肥胖的白月洋个头不算高,在徐沐铭面前矮了一个头。
她仰面直直的望着他,眼里尽是管家娘子质问夫君的架势,“去哪了?”
“无可奉告。”
“私会佳人?还是准备一走了之没走成?”
“无可奉告。”
“没拿到和离书之前,你依然是我白月洋的丈夫。你一句无可奉告就想打发我?”
眼前人风尘仆仆的模样惹人心疼,白月洋上下打量一番,见他衣裳上落了厚厚一层土,还有绿叶汁染在了袖子上。
她伸手替他抚顺了衣裳,整了整衣襟,将肩头的毛刺取下。
又嗅到他身上有股劣质的脂粉味,白月洋贴近使劲的嗅了嗅。
遭到了徐沐铭的反感,他伸手摁住她肩头使劲推开。
“你干嘛!”
第11章 两坨马粪而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