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洋回来。”
眼见着那满身血迹的人欲走,白月洋拦住了李狗剩,从马车里取出两套干净的衣裳,递了上去。
“辛苦李伯伯,这衣裳你遮腰护住伤,别让人瞧见。回去记得上药。”
她又看向了李木头,“你去送送他们,记住,万事先自保,别逞强。见形势不利,先自己跑。我有我的法子。”
满腹话的李木头硬生生被噎了回去,他张了张口却见身怀六甲的女人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件黑色头套,整个的将自己的脑袋全部遮住,只留了一双眉眼。
她纵身一跃便跳上了围墙,消失在夜幕里。
李木头看的有些呆住,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大着肚子都能飞檐走壁。
呆愣了一会的李木头回神后驾马车连忙追着李狗剩,不管怎么劝,李狗剩都没上马车。
执意背着白月曜步行回了凝香阁。
临走时还交代了李木头,要是白月洋父女俩不能安全回来,他也别回来了。
李木头不禁委屈,到底谁是亲生的呀。
越过曲府的围墙,白月洋沿着院墙寻到了后厨院子,灯火通明处,一群人正围着几个屠夫模样的人施鞭刑。
为首的是曲府的二管事,看年纪约莫四十有余。
三个小厮挥着细长的铜丝鞭子抽打着一个壮汉,白月洋仔细看着那人竟是白二虎。
老虎凳短,白二虎的身形魁梧,他身下摆了一张比他短了一半的凳子,两条腿精疲力尽的拖在地上。
他两条胳膊被按在横着的凳子上。
腰身后背上血淋淋的,灰色袍子被抽打的几乎都烂成布条。
“夫人仁慈要放你一马,但怪就怪你运气不好。来人,给我剁了他的双手。”
旁边几位屠夫战战兢兢,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屠夫手上的血腥沾染的多了,居然会惧怕一个大户人家的管事。
“仁慈?区区娼妇何来仁慈!要杀便杀,剁手算什么!”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白二虎鄙夷冷嗤。
管事脸色抽搐,没想到遇到这般不怕死的,他上前怒喝,“闭嘴,我打听过了,你闺女便是那传闻中乡下恶妇。
上月,我们小姐成亲,抢走新娘子的人便是你闺女。
听说你闺女活着,我便将这事报给家主,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来人,给我砍了他的脑袋,拿去喂狗。”
此时,围在后院的小厮约莫有七八个,屠夫有四人。
他们手里都有杀猪刀和鞭子。
想要救走身形魁梧的白二虎,实属有些难。
若是没怀孕,她尚且可以背起父亲,可眼下,她身怀六甲,飞檐走壁已经实属吃力,要背着一米八六以上又壮实的白二虎,她得想个万全的法子。
见杀猪刀挥起,白月洋躲在一侧用暗器将杀猪刀击掉。
众人一惊,四处查探。
“怎么回事?”
正在管事差人查找时,从紫藤花长廊里传来一声威严的喝声,“何事如此吵闹!”
见到来人,众小厮仆从纷纷下跪叩首行礼。
“家主,这屠夫私藏羊肉,卑鄙无耻。本是小事便未禀报家主,家主见谅。”
第64章 这屠夫私藏羊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