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一点不用掌柜说明,华檀也想到了。
她沉默片刻问道:“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消息?”
掌柜无奈摇头:“越北城地处偏远,附近实际没有人烟,我们的人也查不到更多消息。”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在越北城继续做生意,更不可能得罪城主府,就连多余的动作也不能有。
“劳烦掌柜了。”华檀知道能查到这些事已经为难他了,越北城的老百姓还以为那些流寇当真是穷凶极恶的贼匪,殊不知真正的匪徒在城内。
她拎了一盒茶叶,大大方方地回到客栈要退房,小二笑吟吟道:“公子找到兄长了?”
“找到了,眼下正要与他汇合呢。”华檀乐呵呵地把点心分给小二,这两天也从他口中得到了不少消息,只当是谢礼了。
小二接过点心,满面笑容地把华檀送走,这才回客栈去。
华檀才走没多久,就有人追进来按住小二的点心盒子,一脸凶狠地问道:“方才退房那人,可有说过什么?”
华檀不知道有人在调查自己,她退房是为了搬去城主府住。
既然傅琛决定正面抵抗流寇,她也不能拖了他的后腿,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一直住在客栈太不方便,不如去城主府,反正傅琛已经给她留了一间房。
路过正对着城门的街口时,华檀远远看了一眼,黄沙地上,战火连天,兵刃相接的声音不绝于耳。
马蹄溅起黄沙遍地,黄土被鲜血染红,板结成一块。
傅琛带来的那些兵虽然有伤在身,但歇了这么久也恢复过来了,他们都是官兵出身,自然不把流寇放在眼里,加上打听到流寇这么多天一直没有攻下越北城,更是不甚在意。
可是真刀真枪打起来,他们才知道这些流寇有多凶悍,鸣金收鼓时,就连主帅傅琛都挂了彩。
大军退入城内,傅琛胳膊挨了一刀,鲜血淋漓。
那些流寇却只是追到城门十里地处,就调转马头回了老巢,丝毫没有攻城的打算。
傅琛被常尔带回城主府,他受伤的样子也没遮掩,落在越北城的百姓眼中,那鲜红血迹刺激得许多人转身吐一地。
从前他们不知道打仗是什么样的,看见傅琛血流如注的胳膊,总算有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王爷受伤了,快拿烈酒来!”
常尔一声高呼,把华檀从客房叫了过来。
她匆忙跑到前院,就看见傅琛捂着胳膊,鲜血从指缝里汩汩流出,他脸色苍白,却连哼都不哼一声。
常尔把酒和纱布拿过来,又想起没拿剪刀,转身就跑,华檀站在门口心急如焚,索性自己上手。
“烈酒有点疼,你忍着一些,别紧张。”华檀开口,也不知是让傅琛别紧张,还是在叮嘱自己。
把烈酒倒在伤口上,清理了伤口附近的血迹,她倒了金疮药,手脚利落地用纱布将伤口紧紧包裹住,打了个结。
许是她太用力,方才哼都没哼一下的傅琛突然脸色一阵惨白,紧闭的嘴唇溢出一记闷哼。
华檀紧张兮兮,没有听到,更没有注意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深邃得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第64章 蹊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