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寂静的病房楼层响起了闹心的铃声。
护士站的值班姑娘,拿起对讲机询问着什么情况。
呼叫铃的那头,传来了苏晴知的声音。
外公醒了!
护士闻声,立即联系值班医生。
随后,护士推着小推车,和值班医生一同来到了房间里。
医生正在做检查,苏晴知悄悄来到房门外。
关上门。
苏晴知茫然、害怕、手足无措。
当至亲之人,躺在病床上时,相信每个面对的人都是害怕,不管经历了几次。
几分钟的时间,医生和护士就结束了检查,两个人边交谈边走了出来。
“医生,我外公怎么样了?”
医生对护士交代着什么,护士点了点头推着小推车就离开了。
医生将笔往口袋里一插,双手一背:“病人能醒过来就是个好消息,接下来还需要认真观察观察。你们家属也多留意,有什么问题立刻找我们的值班医生。”
苏晴知点了点头,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谢过医生,转身又回到病房里。
外公静静的躺着,刚刚醒过来,也特别虚弱。
“外公...”苏晴知半跪在病床边,轻声呼唤着。
外公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一声似有若无的应答声,让苏晴知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她趴在了床边,一吸一顿地低声哭泣。
半晌,她觉得头上一沉。一只大手在她的头上,轻轻拍着。
“小知...别哭...我呀...梦到你的爸爸、妈妈了。”
“你妈妈...把我说了...一顿,她说呀...外公都还没看到...你...结婚...怎么可以就这样走。”
外公喘了口气,嘟囔着:“是啊...我...还没看到我宝贝孙女结婚呢...”
苏晴知闭上了眼睛,眼睛止不住的流。
“外公...”
“小知不哭,外公没事。”
她吸了吸鼻子,回身从包里掏出结婚证,递到外公手里。
外公巍巍颤颤的将结婚证举到眼前,嘴巴张了又合,没有说出一句话。
只见外公的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苏晴知紧握着外公的手:“外公,我还没办婚礼呢...所以您一定要快快好起来,知道吗?”
外公老泪纵横,这是喜悦的眼泪。
“好...好...”
经过两天的观察,医生表示外公的情况在逐渐转好。
上午医生巡房的时候,也表示外公的各项检查都很不错,只要再观察一些日子,没什么大问题就能出院了。
苏晴知听到这个消息时,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的,终于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外公精神状态好转后,胃口也跟着好了起来。总是在病房里,嘟囔着要吃花卷,还要是外婆亲手做的。
外婆虽无奈,但午饭过后还是急急忙回家揉面,给外公做花卷。
病房里。
“怎么一直没见到小钟,他很忙吗?”外公看着报纸边问道。
“他回队里训练了。”
苏晴知也很难过,他们俩自从那天飞行药检过后,一直就没见过面。
要不是结婚证实实在在的摆在她面前,她都会以为那是一场梦。
“小钟同志!”
苏晴知双眼一瞪,猛然抬起头。
都说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如果真有这么灵验,苏晴知愿意说上几万遍。
“外公。”长腿一迈,钟宇珩径直走了进来。
苏晴知直愣愣地看着他。
钟宇珩问:“怎么啦?”
“没,没事。”
苏晴知迅速搬来了椅子,两个人并肩坐在了病床边上。
苏晴知低声问道:“你不是有训练吗?怎么就过来了?”
“休了半天假,就回来看看你。”
不管在哪,只要一见面,钟宇珩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牵住苏晴知的手。
“那你晚上还要回去吗?”
“嗯,晚些要回队里。”
外公见两人一见面就腻在一起,忍不住哼哼了一声:“这嫁出去了,就不一样咯,连外公都不要了。”
“外公...哪有~”
钟宇珩低头浅笑,招来了苏晴知的白眼一枚。
外公也跟着哈哈大笑。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我走出电梯就听到了你的笑声。”
外婆推开门,走了进来。
“外婆。”两个人异口同声喊道。
“小钟?你来啦!快快,我做了花卷,还热乎的。”
外婆东西都还没放下,就先从饭盒里拿出一个花卷塞进钟宇珩的手里。
钟宇珩看着花卷上的葱花,眉头紧锁。
怎么说他钟宇珩也是个在世界有排名的人,怎么就败在葱花下。
“老婆子,这花卷是我点名要吃的。怎么你来了不先给我,反倒先给小钟同志。”
“瞧你那副德性!吃个花卷还能跟孩子争。”
外婆特意挑了一个大个的,一脸嫌弃的塞进外公的手里。
外公拿着花卷,一脸笑盈盈,很满足的吃起来。
钟宇珩将花卷撕成两半,散了散热气,先递到了苏晴知的嘴边。
苏晴知小小的咬了一口,又把花卷推回给钟宇珩。
外婆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无间又和谐,脸上满是欣慰。
“小钟啊...你们俩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外婆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把两个当事人问住了:。
“外婆,我都还没毕业呢!要不,婚礼等我毕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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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离婚危机?真情告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