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萧暮秋一把合上话本,力道过猛,像是要夹死一只绿头苍蝇。
这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伤风败俗!
有辱斯文!
她竟给温灵蕴……买了这样的东西!
萧暮秋丢开话本,告诫自己保持镇定,顺带拍了拍脸颊。
不拍不知道,一拍吓一跳。
当真是烫得厉害。
她一转脸,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脸蛋比猴子屁股还要红,像个遭人调戏的小姑娘。
怪不得温灵蕴不待见她呢,肯定以为她在耍流氓。
真恨不能一头扎进曲江池。
还有那该死普托托!
什么叫夫妻二人一起看才有滋味?
存心害死她呀。
天可怜见,她一生清清白白做人,名声本就因逛青楼而岌岌可危,这下彻底毁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的余光撇见一双白边百凤绣鞋。
鞋面各嵌一颗金珠。
萧暮秋:“!”
像是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燥热的身子直接凉透。
慢慢转身,目光一点点上移。
一袭无垠又纯粹的水蓝百褶裙最先映入眼帘。
继续往上是细腰窄肩。
而后便是温灵蕴似青非青的脸。
“公主……”萧暮秋挤出个比哭还难堪的笑。
“驸马,你在做甚呢?”
萧暮秋尴尬到脚趾抠地。
请问,被媳妇逮到给老丈人念小黄文该如何自救。
特别是在媳妇是公主,老丈人是皇帝的情况下。
估计只有死。
老话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萧暮秋有一个疑问,她如果就这样死了,是属于前者,还是属于后者?
“你在做甚呢?”温灵蕴重复的问。
她端端的立在那,语调无起无伏,面上冷淡到不起一丝波澜,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
此番情况,萧暮秋做不到淡定,瞄了一眼殿门,想要逃。
温灵蕴有所察觉,挪了几步,挡住她的去路,断掉她的妄想。
萧暮秋的脑海蹦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她逃她追,她们都插翅难飞。
幸而多年的淡然烙在骨子里,她面部表情不至于太失态。
尤其一双眸子装得澄净空明,孩童一般无辜。
慢悠悠的把话本搁在膝头,用老学究的口吻道:“微臣担心父皇躺着太闷,就想在御前进一份孝心,帮父皇解解闷儿。”
“驸马的孝心好特别。”
温灵蕴上前踩住她的脚面,力道不小,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萧暮秋的心在抽疼。
她今日穿的是银白锦靴,是她最喜爱的一双鞋,半点灰尘都不舍得沾。
当然,脚比心更疼。
暗骂温灵蕴心肠真坏。
却是情不见于色,笑容如三月的春光一样明亮。
“公主……何时进来的?”
“你念第一句的时候,本宫就进来了。”
萧暮秋:“!”
啊啊啊啊——
想死!
她强装镇定道:“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温灵蕴:“!”
向老丈人念小黄文是应该做的?
啊啊啊啊——
她也想死。
“话本今晨就在公主的枕
第 33 章 第3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