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清无所谓,解开腰间的系带,脱下外裙。
上身只一件轻薄的肚兜,下身只一条亵裤。
“来,秋儿,我伤口疼得厉害,你帮我抹点药。”
萧暮秋:“……”
第一花魁的身体当真不一般。
前凸后翘,腰线紧致,洁白的肌肤仿若冬日初雪。
萧暮秋背过身去:“儿臣蠢笨,怕是伺候不好您,还是让小哑巴来吧。”
风清清了然道:“你我都是男人,无妨。”
错了。
其实我们都是女人。
萧暮秋腹诽道。
虽然她是女人,但她女扮男装,名义上是公主殿下的驸马,实不该去看其他女人的身子。
此乃做驸马的另一个觉悟——忠贞。
况且平心而论,她觉得温灵蕴的身子更符合她的审美。
特别是那腰身,盈盈软软……
风清清甚感欣慰:“你这般是为了灵蕴吧?甚好,朕就知道选你做她驸马准没错,你和外面那些臭男人不一样!”
“父皇过奖了。”
萧暮秋转进屏风,去唤小哑巴。
她派人打听过小哑巴。
是个身世可怜的姑娘。
并非天生是哑巴,而是幼年染了风寒,爹娘没钱为她请大夫,病坏了嗓子。
后来又嫌她是个废人,把她卖给牙婆,送来青楼当丫鬟。
一个嘴哑的姑娘,最能守住秘密,留在老丈人身边,是个安心的存在。
“小哑巴。”萧暮秋用手比划两下,示意风清清受了伤,“你去找点治外伤的药来。”
小哑巴点头,垂首走出屏风。
萧暮秋在后跟着,忽听到房门外有了新的响动——
先是娇娇娘,她的嗓音里是止不住的喜悦:“驸马,我听从您的吩咐,把救兵请来了,您快快开门吧。”
然后是十名身长九尺的大汉。
他们大声哭泣了一会儿,才一人一句的阐述事发经过。
“大公子,萧暮秋仗着有御平公主撑腰,压根儿不把我们桑家放在眼里。”
“二公子被她们挟持了。”
“您早些来该多好,二公子恐怕已经……去了。”
“呜呜呜,我苦命的二公子啊,你死的太惨啦。”
萧暮秋:“……”
萧暮秋打开门,见他长身玉立的站在那。
一身白衣温文尔雅,骨子里却隐约有股子清傲之气。
任谁瞧了,也要吟诵一句“公子世无双”。
除了萧暮秋。
她虚虚抱拳,拱了半个风度翩翩的礼。
桑谨自当回礼。
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并不友善。
看向风清清的眼神就更不友善了。
主要是风清清的衣着过于暴露。
露肩露腿还露腰。
于此,桑谨不友善的眼神中又添了一抹鄙夷。
朝堂之上,风清清一向看中桑谨,煞费苦心栽培他。
三年没见了,桑谨已然长成顶天立地的真男儿了。
她眉开眼笑,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江山代有才人出的欣慰。
萧暮秋咳嗽两下。
提醒她注重圣仪。
她忙羞涩的闪身钻进屏风穿衣裳。
因为做女人尚不太熟练的缘故,她穿外衫时甚为费力,不停扭扭摆摆,婀娜身影映在屏风上,大有在一堆男人眼前搔首弄姿之嫌。
十名大汉有被惊艳,
桑谨却忍无可忍:“成何体统!”
后接着道:“二驸马当真是风流不减当年啊!”
萧暮秋最烦她的阴阳怪气,直勾勾地盯着他:“桑大人有何指教啊?”
“指教谈不上,但桑某一归京,就听闻二驸马的风流韵事,诚信佩服。”
“过奖!既然桑大人归京,就该多做事少八卦,好好管教管教令弟,免得他来青楼为难一风尘女子。”
“二驸马菩萨心肠,”桑谨沉声质问,“你可知你的身份!竟然为一风尘女子出头,你对得起公主吗?”
萧暮秋无语。
你懂个屁!
要不是为了公主,她才来不掺着这趟浑水呢。
萧暮秋不甘示弱:“公主殿下的事用不着你来过问吧!”
“我——”桑谨一时语塞。
没错。
他是以何种身份去关心温灵蕴呢。
只得自欺欺人道:“我幼年好歹在宫里住过一段时日,和二公主殿下也算玩伴,合该抱以关心。”
萧暮秋在幼年是温灵蕴的伴读,而桑谨在幼年是太子伴读。
皇子公主们四岁时便要开蒙,每日天不亮就要到南书房听先生讲课。
作为伴读,自然在南书房内有一张课桌。
所以并不算大的南书房里,总有许多孩童的欢声笑语。
是偌大宫城里唯一不被权利斗争染指的最的地方。
桑谨就是在那遇到的温灵蕴。
彼时,他七岁,温灵蕴四岁。
因为备受陛下宠爱的缘故,温灵蕴的伴读迟迟没有定下。
其余的皇子公主又忌惮她母妃跋扈,不愿意同她一块儿玩。
在南书房的课余时间里,温灵蕴都是独自呆着,小小一只怪可怜的。
桑谨是一心软的男孩子,把温灵蕴视作小妹妹,会多照顾她一些,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多留她一份。
日子久了,便对温灵蕴多了一份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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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第58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