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颤声问：“你......你说什么？”
徐福刚要说话，赵高爬着就过来了，抓着莫问天的手臂使劲的摇，不停地念叨：“你说的是真的？是真的？能复原？”
然后又看向徐福，他知道就算莫问天说的是假话，如果徐福觉得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徐福看着赵高，艰难地点点头，然后又低声说：“不过......”
可是赵高根本就没有听到徐福的话，在他点头的一瞬间，巨大的喜悦瞬间就充斥全身，塞满了他所有的感知，不停地摇着莫问天的手臂说：“告诉我怎么做，只要能恢复原身，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见失去子孙根这件事，给赵高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
莫问天挠挠头，实际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因为一切都是他被动地发生的，虽然结果是所说的那样，也是事实，但是怎么触发的却不知道。他为难地看向徐福，眼神中带着求助。
徐福心里叹了一下，他确实知道，因为莫问天对他阐述的复活过程，把流传在世间的修仙过程的最后一块拼图凑齐了，就是人人都知道修道飞升，却没人知道飞升之后会遇到什么，而如果确有女娲或者神仙来相助，恢复原身只不过是一个最小的错误选择，试问都已经得道飞升了，谁还在乎要不要恢复原身呢？
这明显就是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解问题。
可是，眼前的赵高那副祈求的样子确实有些可怜，只是一想到他在修炼血道的过程中惨死的那些生命，这个人又是那么的死不足惜，可以说让他接受最严苛的酷刑都不足以抵消他的所作作为。
但，如果让他改邪归正，却不告诉他徒劳无功，是不是也算一种极致的残忍？
如果是泰山封禅之前的徐福，他肯定会把事情全部说出来，也会断了赵高的念想，这是一种残忍的仁慈，可是从泰山封禅之后，种种事情表明自己为善，奈何世间无情。
何为善，何为恶？
徐福纠结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莫问天说了一句解开他心中迷茫的话：“说吧，不说一点机会都没有，说了还能让他努力一下，万一实现了呢？就像我，你会认为我还活着吗？”
这句话也算从一团乱麻的思绪里，找出一根带有希望的线。
第59章 残忍地希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