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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走到白衣人身边,鬼鬼祟祟像个贼,明明是传个话的事。以后肯定不让他做卧底,他做卧底第一句话大概就是“臣不是卧底,图里没有匕首。”
      面具男连思考都没有就大摇大摆地离开走过来,你看人家,叛主做得跟匡扶正义似的。
      白衣在夜里分外扎眼,衣袖在夜色中摇摆得风度翩翩,比公子还像公子。走镖这么辛苦的活穿白衣做什么,容易脏隐蔽性还低。
      “公子叫我?”
      “恩。”
      “公子有事?”
      “有。”
      “公子请讲。”
      “跟着我怎么样?”
      沉默,是徐志摩的康桥,也是徐志摩让张幼仪打掉的孩子。
      “为什么是我?”真是问了一句毫无营养的话,如果我是某些领导就会说小伙子我很看好你,可我不是某些。
      穿着白衣走镖,不是脑袋有病就是有足够的资本狂妄,他不是前者,而且我预感到接下来的路程不会安稳,因为赵?迟迟未来,这么久还未归,不是跟着赵乌跑了就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可我不会透露这些内心想法,只是说:“我需要一个变态。”
      他轻笑出声,真的是很开心的那种,俯身挡住月光,轻启薄唇,吐气如兰,“章公子眼光很准。”
      他离我如此之近,让手轻而易举地就掀掉了面具,不是手厉害,是他刻意纵容。
      刀削笔雕的一张阴柔脸,皮肤细腻得过分,睫毛长得像小扇子,不浓密但纤长,粉唇凤眼,似笑未笑。

章四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