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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因为阳光炽热,也因为他的站的角度,太阳仿佛长在他头顶,光与他的脑袋同亮。
      他接着说道:“他只是个小官,做不了主,他甚至可能答应你却什么也不说。”
      “他说不说都不会影响事情的发展。”我当然希望他会说,毕竟耳旁风这种东西宜多不宜少,如果他不说,那也没关系,一杯水多一滴水和少一滴水没什么区别。
      客栈一天两遍饭,我早上吃得不少,可现在正午却感觉有些饿了。这座城中的市集在等待赵?的这几天中我已经很熟悉,赵?还没来,同样没来的还有那支‘剿匪的军队。
      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可人总是要吃饭,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去吃饭吗?”我随口一说,不等回答便拔腿前进,因为我有银子,从镖师那里要来的。
      “一起。”他大步赶上,面容端正,看着不像是吃饭,像是去进行食品卫生安全检查的领导,很影响食客的胃口。
      西市热闹非凡。叫卖的,吆喝的,讲价的,人声鼎沸;杂耍的,喷火的,跳异域舞的,百花齐放;京城都没这热闹,因为此城是个物流中转站,从此城起,道路四通八达,往哪走都行。
      我在西市听相声时,听说老皇帝因为京城的位置太靠北想要迁都,南迁到气候温和、鱼米富饶的江浙。但是没迁成,因为老太傅当场就骂了他,说他放弃江山不守,要去南方享乐。
      当时说相声的师父是这么说的——“老太傅厉声问圣:皇帝都走了,百姓为什么要守在这里?

章九十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