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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生都不会实质性参与到生孩子这个过程中。”
      “是,其实它一直都是女性自己独立完成的事,我没想过。”
      “我理解。”我是真心理解,我从来不把男性和女性分开考虑问题,我不认为现在很多沸沸扬扬的问题是两性的问题,那是人性的问题,把出事的渣男换一个性别,就会发现他也可以是渣女。
      而对于生育问题,很多女性认为是自己吃亏,因为生育带来的身体亏损问题无法逆转,这是一种损耗,但这种悲壮的损耗也赋予了女性独特的、绝对自主的权利——生育权。我不赞美生育这件事伟大,但我希望女性能够明白,生不生你完全可以做主,谁也不能干预你,如果你不想,你就可以不做,你不需要用这件事讨好谁,除了你自己。
      以前,我的故友总是跟我谈论哲学,那些生僻难懂却又仿佛闪光的真理名言,我们讨论人性、制度、爱和恨、和平与战争、痛苦与欢乐、以及所能说的所有一切,大多数肤浅,少部分发热发烫,可说来说去,那些东西还是飘在天上,我们也没有答案,反而弄晕了自己。
      此刻,异界,陌乡,遥远时空,牢狱,我却突然明白,所有一切的起点都得是先做好人,脚踩在地上,站踏实了,要走要跑才能开始,那些所有抛弃“人”去谈的“真理名言”都是空中楼阁、无源之水。
      我看着楚天骄,心静如水,他与我不同,他似乎百感交集,但他没说多余的话,过了很久,他终于出声,“你是认真的?”他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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