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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行事,他这么一搞,怎么低调行事?
      “在下沈太岳,浙江人士,不知兄怎么称呼。”
      怎么称呼?就叫我将死之人吧。“姓章,名远、名白鹿”我闭上了眼,把章远山咽进肚子里。
      “章兄,你之前也不是这个名啊?”
      “你记错了。”
      拉我之人叽叽喳喳起来,开始介绍我的丰功伟绩,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他把我吹得越厉害,我离活这个字越远,他没有老婆,我可还有楚天骄这个傻蛋。
      “告辞!”我一拱手,走了,困。
      第二天书院就传开了我的神话,说我清高傲气,连沈太岳这种神童都不入法眼,想必肯定才华横溢。
      我有些飘飘然,直到过几天我看到沈太岳一边说话一边写字,他嘴上讨论家国大事,手下却在写另外一件事,我就知道离我身败名裂的日子不远了。
      期间,沈太岳几次邀我赴会我都没去,我担心掉马,他那个会颇为不俗,会员们大有来头,不是这个两广之地的神童就是那个南直隶的神童,不说一心二用吧,脱口成章是没问题的,光说写字,那里有几个书法家,我想不到我去能干什么,去洗笔筒吗?
      这期间,我突感有感,发现再怎么学也就这样了,其他学子大概也是心有所感,故此,心学突然流行,书院整天闹闹哄哄,一天一个心学新名词。

章一五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