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仔细的端详墙上的这幅画。
画的主体长看起来长有一百公分,宽五十公分,画的右部是陡峭的崖壁临江,给人一种突兀压迫的感觉,画的左面是应该是松树,画的非常奇怪和桀骜不训,树杈直插入画的中间位置,整副画给人一种荒凉空旷的感觉,孤独寂寞,阴冷飘逸。
在画的顶部,也就是江边山顶的位置,排列着几座茅草屋,反而散发出一种人迹不至的凄凉。
画的右上部,落款是仿董北苑画法,八大山人。
董北苑是五代时候南唐的画家董源,他堪称文人画派的引领者。
文人画也叫“士大夫写意画”,中国画的一种,据说是开始于唐代,兴盛于元明清,士大夫就是当时社会上那些文人墨客、士大夫的绘画别于当时民间和宫廷画院的绘画,一般刻意回避社会现实,取材山水、花木,以抒发个人“性灵”。
董源的文人画在明末受到董其昌的推崇,弄得很多画家都喜欢在作品中标注出“仿董北苑法”,凸显出自己的高古,我记的当初整理这段文字的时候,分析朱耷标注仿董北苑的作品的时候,说的是朱耷只是顺呼当时风气,只是画法上有一些借鉴,其实画作的本身倒是没有多少模仿。
这就像董其昌说的:“盖临摹最易,神气难传,师其意而不师其迹,乃真临摹也。”
两副一模一样的画,很大概率就是一真一伪,荣宝斋的那幅应该是真迹无疑,那么眼前的这幅就是赝品无疑了么?可是我的第六感仿佛冥冥中在提醒我这是真迹。
我记的当时我做邮票摘要的时候,也对荣宝斋做了一个简单的记录,荣宝斋前身叫松竹斋”,始建于清康熙朝代,光绪的时候更名为荣宝斋,说的的“以文会友,荣名为宝”的雅意。
对了,我突然想到了荣宝斋那项国家级的非物资文化遗产“木版水印”,这幅画会不会是用的木板水印方法仿的原作呢?
木板水印是一种古老的手工印刷技术,用这种方法印制出来的中国画酷似原作,可以达到“乱真”的地步。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眼前的这幅画还是一个印刷品,就是一幅假画,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这是一幅真迹,绝对不是印刷品,不过我又没有把握,也没有根据。
我觉的我的思绪最近很有些问题,首先记忆力越来越好了,但是念头杂乱重叠,用好的词语说就是是想丰富,不好的说法就是头脑混乱,往往一个想法就会引起好几种的联想,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阴差阳错吸收了众多高手的真气,一旦运动其中的一股真气,就会引起其他几股真气翻腾纠缠在一起,我脑子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也许记忆力越来越好,可能是受益于山区干净空气吧,但是这些奇怪的想法难道是禾水河镇这个地方带给我的?
“你不会躲在这里捡漏吧?”突然一个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知道是叶大鹏的声音,回过头,果然看见他正站在我的身后,但是他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等着我眼前的这幅古画上。
“小点声吧。”如果真的是漏,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就是漏也被你给吓跑了,我刚想顺口说出这句话,我吓得一个激灵,因为我同时看见了叶大鹏身后正在收拾桌子的一个女子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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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山河仍是旧山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