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才下午两点,之前我问过金伯赌局的时间,只是说安排在今天下午,也许等人到齐后,再经过些手续和步骤,两点没开打也说得通,如果这样说的话,金伯的心脏病发作,可能是这几天太紧张、太劳累,支票房产证也只是为防万一准备的。
“全输光了。”大鹏的话彻底堵死我侥幸的想法。
“难道输了二百万,金伯心脏病就犯了?”金伯也不至于这么输不起吧。
士可杀不可辱,一定是田家峪的人又在言语上攻击他,羞辱他。
“二百万现金,加上三条采砂船,五条运输船。“大鹏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这帮人的做法真是毒辣,怪不得金伯会被气的心脏病发作。
“金总是赌刚子哥胳膊那会儿,才犯病的。”茶几边上出纳男孩开口说道。
这句话又让我大吃一惊,当初不是说拿不出二百万就赌上刚子的一条胳膊么?这都二百万进去了,三条采砂船进去了,五条运输船进去了,还是要他的那条胳膊,这摊在谁的身上都会气炸了肺啊,不用说金伯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没啥病也要被气出病来!
这是要赶紧杀绝!是围猎杀戮啊!
“后来呢?“我盯着那个男孩,这时候才发现男孩长得挺俊秀的,耳朵还上打了三个银色的耳钉,配上稍长的头发,竟然透出一种女孩的妩媚,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有这么时髦的扮相。
“赌手是刚子哥自己提出来的,他急着要把那几条船赢回来。”男孩的声音透出了紧张,当时的场景对这个十几岁的小男孩的冲击能有多大。
“金总不同意,刚子哥一心要赌,这时候金总捂着胸口就倒在椅子上。”
“后来徐经理就让我回来开支票,拿房产本......“
我突然打断了男孩的话:“他们都在川菜馆等支票?那赌局还没结束?”
“是啊,让我回来报个信,再把支票带过去。”男孩不解的看着我。
“那还来的及。”这几句声音估计只有我听得到了。
我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转身来对着小男孩说:“你拿好东西,等会我和你一起送过去。”
我又看着大鹏说:“你送伯母去医院吧,我去刚子那里。”
大鹏点点头,转身向金爷爷的轮椅走过去,金伯母正在那里安慰着老爷子。
我快步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用纸巾仔细把梳洗台的水啧擦干,从口袋里面掏出那块白泽补子,小心的铺在台面上,丝绸面的中央那只白泽仍然那么清晰,我把手轻轻的放在绸缎上,手掌感觉绸缎的丝滑,仿佛置身于历史的河流,流水滋润着我的身体,有时候湍急,有时候舒缓,一股熟悉的气息又从手指传达到体内,四处纵横,生生不息。
我把手从绸缎上拿起来,绸缎上的补子只剩下很淡的影子。
此消彼长,神兽归位。
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失去的我要重新夺回来,不管前面的路再艰辛,遇到的事情再惊悚,我都愿意。
我知道自己离那个小网管员越来越远了。
别了,朝九晚五。
第34章:围猎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