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事儿没让晚晚吃了亏。”徐凌暗暗道幸。
徐泽州却始终皱着眉头:“究竟是谁背后指使?让我知道了非撕烂了他!”
徐晚晚端着碗大口的吃着已经回了一遍锅的早饭,对父子二人的讨论混不在意。
她现在只想知道,周靖言是怎么知道今天会有人来害她的。
应当不是周靖言做的,不然他没道理深夜前来提醒,况且毁她名声对他没好处啊,徐晚晚没准会一个狗急跳墙就把那日见到他的事情全说出来了。
可若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沈家的人是不可能的,他们现在巴不得徐晚晚早点嫁过去,怎么可能找人造这种谣言?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那人算是聪明,想到了如果事情败露,那小混混一定会把人供出去,所以干脆不露面,还给了他带有指向意义的银票,时刻准备甩锅。
但是他既然能拿到沈家的银票,怎么能不知道沈家和徐家现在就徐晚晚和沈润的婚事,正相谈甚欢,沈家断不会做如此举动。
与其费尽心机的去用沈家的银票冒险,为何不直接用普通的银票,或者现银?
可是谁又能拿到带着沈家票号的银票呢?
越想越头大,徐晚晚决定——不想了!直接去问周靖言不就行了?
早饭刚刚吃完,沈润就急忙忙赶来。
“伯父,我们都听说了,那背后之人真是歹毒!”沈润坐在客椅上,徐府的小丫鬟将泡好的茶端过去,放在了沈润旁边的桌上。
徐泽州端坐主位,挥了挥手。
徐凌会意,将那张银票递给了沈润。沈润看了看那张银票,便放在衣袋里收好。
聪明人之间说话无需绕那么多弯子,沈润只道待回去查明银票的来由便会来复命。
“县衙已经将人带走了。”徐泽州声音低沉,“好在晚晚聪慧,让那人自己改了口。”
徐凌在一边庆幸,还好前些日子跟晚晚分享了那流云的事情,徐晚晚才编了那么个故事,要不然就惨了。
“那人既然没见过指使之人,便不中用了,还要从这张银票查起。”沈润又将银票从衣袋里拿出来,反复的看。
他自小在蜀南也帮着照看沈家的生意,但对于银票还真没什么关注,他只需要写下数目,整理银票的事情从不需要他经手。
“这是冲着沈徐两家来的。”徐泽州胳膊搭在紫檀桌上,拇指指腹搓着食指指节。
沈润沉思片刻,“未必,那人既然要对付沈徐两家,自然该是十分了解的,现下正在谈着姻亲之事,即使陷害徐家也不该选择沈家背锅,沈家没道理这么做,况且若真是想阻断沈徐两家的来往,也该是自生意场上入手,何苦难为晚晚。”
“堂弟想说什么?”徐凌听了半天,沈润说话绕来绕去的,没捋清头绪。
沈润抬眸,看着徐凌,定定的问:“堂哥,晚晚可有结仇之人?”
“结仇?”徐凌当即摇头,“晚晚甚少出门,出门也是由我和爹跟着一道,断不会有什么仇人。”
沈润听罢,摇摇头:“不,晚晚会偷跑出去的。我第一次见到晚
第20章 露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