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房的,徐夫人不喜欢下人太多,将一些用不到的下人都安排到了二房。
怎奈徐寒月陷害徐晚晚的事情败露,徐泽州一生气,将二房的大部分下人都遣散了。
下人们最会见风使舵,也深知二房的母女俩心术不正不受老爷待见,面上虽然对两人勤谨恭敬,背地里少不得会说些闲话。
徐寒月是足不出户的性子,因自小不受重视也没学到什么东西,唯独跟着母亲学了一身调香的本事。
当初的徐泽州,就是被徐二夫人身上的迷香弄得神魂颠倒,犯下错事,嫁进了徐府。
徐二夫人尤爱穿红戴绿,身上更是香的出奇。
即使每天除了二房里的几个下人外根本见不到什么外人,每天也要花半个时辰沐浴熏香。
二房的月银,多半被这对母女花在了妆容打扮上。
“寒月,我怎么瞧着,那汶公子像是对徐晚晚有意思呢。”
徐二夫人在烛光下修剪着自己的指甲,她的手生的纤长漂亮,若是没有无名指上那个祖母绿方头戒指,显得像是二十岁姑娘的玉手。
徐寒月坐在徐二夫人的妆台前摆弄着香盒,冷哼一声:“到底也不过是穷乡僻壤里的暴发户,有何好的。”
“话虽如此。”
徐二夫人放下手中的精巧剪子,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可那汶公子出手阔绰,想来即使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嫁给他将来衣食无忧一辈子也是好的。”
徐寒月嫌恶的翻了个白眼。
她最看不上自己母亲的便是这一点,在她的眼里,只要有钱便好。
说到底当初她去勾引徐泽州,也是看上了徐泽州的钱。
可光有钱的人家在徐寒月的眼里,就像是不穿内衫套外裳,徒有其表,内里空荡荡。
她要的,是权利。
是能将徐府众人踩在脚底下的地位。
她在徐府不受宠爱,她便要给自己寻个好人家,最好是能将徐府当只蚂蚁碾死的人家。
到时候,她一定要让徐泽州为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冷脸,付出代价。
“说起来,徐晚晚的及笄之礼都没办上,这点上倒是你占了些便宜。”
徐夫人有意将徐寒月往汶忠良的身上推,奈何自己的女儿心气太高,她只能先让徐寒月觉得自己不比那徐晚晚差。
徐寒月没理她。
“寒月,你听娘说,这汶公子谈吐不俗,人也雅致,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又有钱有头脑。你若嫁给他,吹吹耳边风,拿钱买个官倒也不是不可能。”
徐二夫人见徐寒月微微有些动容,继续劝道:“比起嫁进官家,这伴着男人一步步走成官家,那你在家中的地位不是更高吗?你看那个女人,不就是当初跟着徐泽州打拼出来的徐府,这才高我一等。”
“况且,你年岁也不小了,又一直不喜出门,哪儿遇得到什么官家公子,再过两年成了老姑娘,那就更不好找了。”
徐寒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百媚娇柔,遗传了徐二夫人的皮相,确是个美人。
她虽觉得徐二夫人艳俗,贪婪迂腐,但刚才的那番话确实说进她心里了。
第63章 算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