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就差指着鼻子大骂:“百姓一口口叫你‘圣君,你就是这么‘圣的?色令智昏,鱼肉百姓,昏庸无道,不思进取!呸!”
骂完了,心里舒服些了,起身坐在了离周靖言远一些的地方,闭着眼不理他。
周靖言眼睛里闪过一丝轻快,唇角向上扬了扬。
他拿出一根发簪,拍了拍徐晚晚的腿示意她睁眼。
“干嘛?”徐晚晚没好气的问道。
“还记得这个吗?”周靖言将发簪拿到徐晚晚面前。
由于距离太近,马车还在晃动,徐晚晚看的差点儿对眼儿。
她拿过来仔细瞧了瞧,茫然的摇了摇头。
“当年午丛绑架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周靖言顿了顿,“他想帮我试探你会不会背叛我。”
这件事午丛今日趁她吃午饭的时候,扑通一下跪倒在她面前给她解释过了,一个魁梧的大男人险些涕泗横流抽自己巴掌。
不知道的还以为徐晚晚调戏清白少年郎呢。
“那跟这个簪子有什么关系?”徐晚晚拿远了去看,“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簪子很普通,起码是三年前京城流行的样子了,这簪子要放在梳妆台上,徐晚晚看都不会看。
“当时我去你房间找你,你正哭的寻死觅活的,还拿着根簪子对着我,还记得吗?”周靖言耐心的帮她回忆。
徐晚晚侧着头沉思片刻,“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不过什么叫寻死觅活?他说梨花带雨不行吗?!
“后来你把簪子对向了你自己,我当时被你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周靖言想起当年的那个场景,那个慌张无措的毛头小子,不免轻笑出声。
“胆小鬼!”徐晚晚将手里的簪子丢回去,周靖言宝贝似的双手接过来。
他目光诚挚的看着徐晚晚,“我当时就想,这辈子只要有你一个人就好。”
徐晚晚嗤笑:“您不是娶了巳乙吗?不是一口一个爱妃吗?不是跟人家同床共枕吗?我不是只配做个洗衣裳的宫女吗?”
徐晚晚魔鬼四连问。
“你以后别跟我说这种话,我不会相信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徐晚晚双手环胸,越想之前的事情越是生气,干脆又闭上眼睛靠在马车上小憩。
“我和巳乙真的什么也没有,那两日我住在玉安宫,每晚我都跑出去看你了。”周靖言耐心的第一百零八遍解释巳乙的事情。
徐晚晚不耐烦的看着他:“你有时间说这么多废话,还不如想想回去以后怎么处理京城叛乱。”
对于周靖言这种事不关己,不把自己的国家当回事的样子,徐晚晚越想越气,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再理他。
马儿走了一整晚,即使人不累,马儿也疲累不堪了。
午丛便找了家客栈准备修整一下再出发。
“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你们懂不懂?还睡到中午再出发?脑子有泡啊!”徐晚晚坐在饭桌前,看着面前一人一碗阳春面吃的不亦乐乎。
午丛甚至一边趴在碗边吸溜着面条,一边拿过面前的竹节瓶子往大碗里哗哗倒醋。
第92章 上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