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第一个跑了进去,南舟言不耐烦地在后边慢慢跟上。
不一会儿,房中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啊!我的女儿啊!你的脸!这可如何是好啊!”
容氏扯着嗓子哭起来,没嚎几声,便又半晕半醒地栽倒在椅子上。
南舟言和江鹤涛紧随其后。
一进来,便看到江听雨半张脸上都是烧伤般的疤痕,此时血肉模糊,连皮都没有了。
“这怎么回事!”
南舟言险些绷不住了,怒斥一声。
太医立马跪倒在地。
“殿下恕罪!娘娘容貌无可挽回,能留半张脸已然是老臣竭尽全力之果!
“虽然娘娘毁了容,但老臣发掘,娘娘怀孕之毒已解,这也是一桩喜事啊!”
长成这个鬼样子了,谁还有心情和她生孩子?
南舟言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能忍耐。
他盛怒的目光左右晃动,紧接着视线定住。
只见江听雨的手中攥紧了一个青花瓶。
太医查看一番,面露惊喜。
“这正是无烟的解药!恭喜三皇子,恭喜江大人,恭喜江夫人!”
“行了,你也尽力了,之后该怎么医治就怎么医吧!”
南风阙叹了口气,目余光扫过面容丑陋的江听雨,眸中夹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眼下江听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若想成大事,或许——
脑海中再次浮现江羡月的面容,南舟言垂下目光,眼底流动着算计。
另一边,江羡月和南风阙慢悠悠地从酒楼出来。
此时路上人烟稀少,只有礼部的杂役在清理祀亲礼的祭台。
大雨倾盆而下,在青石街道上落下无数水花,雨幕朦胧,竟有几分萧瑟之景。
江羡月撑着油纸伞站在酒楼门口,面无表情地望着灰暗的乌云,眼中流动着不知味的思忖。
感受身后人的驻足,江羡月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
南凤阙一脸憋闷的站在原地,她心里了然,点头示意,“去吧。”
怎么这男人一到要出门就各种跑厕所?
把了几次脉,也不像是肾虚的样子啊!
江羡月放下了伞,准备在此等候。
“阿月,
第32章 毁容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