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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圈的人,不是登山的人。”池浩人未到,声先到了。山与人是什么关系?喜马拉雅山被人誉为大地之母,用她娟娟流淌的乳汁孕育着众生,人亦在其列,称之为母与子的关系,恰当。
      “姐,你的山回来了,哈哈哈。”查理先生笑着,把安切尔女士的肩膀一拨,小鸟依人,叽叽喳喳笑着落入怀中。池浩在他人眼里是座山,他又自认为是围着山转圈的人,这岂不是山绕山、山叠山、山外有山之道理。
      “快出来,看星星。”是浩然在喊。他是看星星、追星星的人,他又是一凡的星星。哈,雅典娜找到了一毛这么说的道理了。
      “有酒喝,有肉吃。”还是池浩了解人,他这一嗓子就让卿卿我我的一对应声而去,让雅典娜有了归属。“董萍姐姐,你不来看山吗?”雅典娜背着卡尔斯临出门前,喊了一嗓子。
      惠子来也。
      “都跑了!”老爷子乐呵呵地砸了口酒。
      “雅典娜进步很大,对‘关系问题越吃越透了。”惠子把话题引向深不可测的‘关系之中,玩一玩思维游泳。
      “这可学问大了去了,我活到这岁数,也没吃透人际关系是个啥玩应儿?”嗨,您这也太狭义了,一提‘关系,您就一杆子杵到人际关系上去了。
      “咱不提人际关系,这太复杂。问您一个简单的,法制与自由是什么关系呀?”惠子接下来对雅典娜的指导将进入深水区,提前要多做一些准备。法律条文和自由论调有大量储备,但随着储备的增多,二者的关系却越发的模糊不清了。
      “幸亏你没长舌头,要不,风大非煽了你的舌头不可。”您说错了,惠子有舌头,是粉红色的,吐出来怕吓着您。您看过非洲大猩猩求吻的样子吗?只露出一点点舌尖,煽不着,蛮滑稽的。白忙活了,他老人家压根儿没正眼瞧惠子,砸口酒眯着眼想台词。过了好一会,说:“你在一张白纸上用黑笔写上法律,黑即为法律,白即为自由。这张纸就代表了法制。”老爷子颇为满意自己的答案,眯着眼点着头。在屏幕上写好了,您倒是睁大眼睛瞧瞧呀。“字太小了,改粗体字,没哪么多自由。”惠子把字加大了一倍,他用手比划着再大,再大,直至大到超出纸面才停下来。惠子微笑着眨眼,以示不解。“再把字的边缘改成过度色”得令,惠子照办。“这过度色呀,就像大气对流层,可以翻云覆雨。”老爷子学以致用,刚才看卫星云图时学到的名词在这儿用上了。好吧,让过度色流动起来,法制气象万千!这不就是模糊之所在嘛。
      “把三点水给我拉回来”是,“去律”与“法律”背道而驰了。
      “还以为您是要去除法律中的水分呢。”
      “嘿嘿,对流层里因有水分才热闹。法律中的水分,嗨,多为口水,五味杂陈。你这是跟我打马虎眼,我刚反应过来,合着还是扯到人际关系上去了。”看您说的,离开了人,谈“关系”,谈的着嘛。

37.论关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