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嗤之以鼻:“怎么你们这次提前就过来了,不是该……”
那尖嘴猴腮的人却没有回答刘妈妈的话,一把扯下了沈舒窈头上的黑布。
沈舒窈赫然看着眼前脸如白墙,皱纹里都可以夹死苍蝇的中年女人,不由得皱了皱眉,想着当前的环境,也明白了眼前这是何人。
刘妈妈的声音戛然而止,将自己想问的话,如数抛到脑后,看着沈舒窈眼睛发亮:“乖乖,这还不得迷死炎城的那帮死老爷们。”
沈舒窈虽发丝凌乱,但眉如墨画,蛾眉皓齿,哪里是炎城这个小地方能看到的美人。
“这可还是个没有开苞的黄花大闺女。”嘴边长着黑痣的人在一旁附和道。
刘妈妈一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了:“今儿送来的还算不错,这小妮子可得好好捧成阁里的头牌。”
心里已经盘算着要给沈舒窈怎样打扮一番,她这初夜才能卖个好价钱。。
嘴角长着黑痣的人将其他女子头上的黑布都摘了下来,刘妈妈看了都兴致缺缺的摇摇头,看了沈舒窈这样的绝色,这些乡野村姑,哪里还能入她的眼。
不耐烦的挥挥手,吩咐一旁的龟公道:“都送下去好好梳洗一番,今晚上就开始迎客吧。”
话音刚落,就想去牵沈舒窈的手,却被沈舒窈轻轻松松的躲了开去。
一旁的龟公听了命令,就去拖那些女子,那些女子哭哭啼啼的被拖了下去,不听话反驳厉害的,龟公就用手上的绣花针拼命的戳。
都是要接客的人,身上不能有明显的伤疤。
可要这些来路不明的女子听话,用绣花针扎便成了青楼里惯用的手段,既让那些女子生不如死,又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疤,妨碍他们接客。
只那圆脸女子一直站在沈舒窈身边,轻轻拉着沈舒窈的衣服,一脸恳求的看着她。
沈舒窈替她挡开了一旁的龟公,她不能救下所有人,却也只能尽自己所能。
龟公见了沈舒窈这一举动,伸手就要往沈舒窈身上招呼,在刘妈妈示意下退了开去。
刘妈妈收了笑容,看着沈舒窈一脸讥诮:“这位姑娘莫不是以为进了这里还能逃出去,我劝你还是好好听话,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沈舒窈处变不惊,嘴角仍保持着淡然笑,握着那圆脸女子的手腕道:“不是要捧我为头牌吗?身边要个贴身丫鬟不过分吧。”
刘妈妈狐疑的看着沈舒窈:“算你识时务。”
“还请妈妈给我安排一个上好的厢房,我这人啊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了,没那高床软枕可是睡不着,到时候脸上生出些疹子来,不晓得还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沈舒窈语气理所当然,就像是指挥自家丫鬟一般随意。
沈舒窈如今对他们还有些利用价值,刘妈妈强压了一肚子的晦气:“还不带这位姑娘去顶楼的厢房去。”
刘妈妈盯着沈舒窈施施然离开的背影,等你初夜没了,看我不找人好好伺候伺候你,给你改改这臭毛病,看你还敢不敢甩脸色的。
第104章 头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