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我不会骗你。”
凌霄仍是半信半疑，拿出手机打算拍个照片给季芫华。
然而，刚拍了几张他就停了下来，对面凌封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总给人一种不屑的样子，这人该不会是在嘲笑自己什么事情都要找老婆吧。
心中自卑的凌霄默默收了手机，还为自己解释，“我就是想留个证据，日后你反悔了，我至少还能指控你欺诈。”
凌封才不管那么多，只要凌霄能老实别再作妖就好。
凌霄又读了一遍，确认各个方面都没什么问题了，这才拿出钢笔准备签字，不过他还有一些担忧。
凌封会是这么大方的人吗？
他又一次抬头问，“凌封你是不是有什么要求？”
没想到他会主动问这句，原以为凌霄就是个很不要脸的人，现在也学会客气了，还真是难得。
“大哥想给我什么？”
凌霄扔下笔，又一次变脸，“我就知道，你这个小人是不会心甘情愿将这些东西给我的，说吧什么条件？”
既然会主动问条件，那就说明这个字他早哇会签。
凌封突然严肃起来，低声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彻底断了付家那边的合作。”
一听这话，凌霄的头发都快炸起来了，他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而且这气还是自己的亲弟弟给的。
“凌封，你是疯了吗？付氏那么大一家是我说动就动的？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情况，而且我……”他刚要说季芫华的事情，瞬间又噎了回去，大概是害怕凌封会笑话他。
“总之你的要求我想办到，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凌霄一向不会撒谎，尤其是在凌封面前，想撒谎也很困难。
凌封点点头，从桌上拿走合同，“既然你办不到，那我就不为难你了。”
第六百八十八章 好好协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