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汶玉装傻,祁隐也不想过多谈论这件事,只是不动声色的把手中捏成了一团的纸条塞进了怀,大步跨出门槛。
苏汶玉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嘴角勾勒的笑意终究还是不由得僵硬了下来。
他的心,何时才能属于她呢?
竹楼里。
新公子跑进屋子里后,猛地把门关了起来,朝着内屋跑去。
已经修好了的梳妆台依然静静的靠在窗下,泛黄的铜镜里,斜坐在床沿的新公子一手紧紧的摁在心窝上,一手死死的抓着床帏,全身不主动的颤抖着。
呆坐了好一会儿,她全身不动,只是把那只颤抖的手缓缓的抬向自己的面前,取下了那张纯银打造的面具。
面具下,那清白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泛白的嘴角不知何时被咬出了血,映着她那苍白的下颌,刺眼无比。
房间里,静寂一片。
她再疼,再伤,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干张着嘴巴,任由苦涩的眼泪不停的裹向唇齿。
她忽然发觉自己的心里有一块地方疼的最厉害,就在左侧最下面的肋骨之间,锥子钻着的疼,但奇怪的是,除了疼,她还有另外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空,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刀子在挖着那里。
半俯着身子,她一只手用力的摁在那空疼的地方,然后拼命的憋着气,好像那疼真的缓解了许多。
这一夜,她睡的很不安稳,憋气憋到头昏眼花,终于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时,就开始做梦。<
第347章 伤1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