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凉爽,又有绿荫遮阳,怎么可能会在半夜里热到要去后院的井边把自己冲到病倒?
但她不说,汪显贵也不好追问,便就当她说的是实话,又叮嘱了几句转身要走。
只是不等到走出几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回身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封贴。
“这个是一早太子府着人送来的请柬。”
猛然一个哆嗦,新公子来不及掩饰的异样被汪显贵尽收眼底。
他终于明白了,昨天太子殿下来过忘川楼,之后公子就一直说不舒服待在竹楼里没出来过,连晚饭都没吃便睡下了。
见她呆坐着不动,汪显贵迟疑,最后还是把请帖放在了她的面前。
“公子,他可是太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你想通了这点,就不会难受了。”
描金的请帖沉重如石,压在了她屈起的膝盖上,却沉在了她隐隐作痛的心房。
重新恢复了静寂的房间里,她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打开了请柬。
那一笔一划的字迹,好像变成了无数缕的丝线,缠上她心尖的一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刺,扯的她又是一阵头疼。
猛地,请柬好像在她手中变成了一块烫手山芋似得被丢的老远。
紧跟着,她立刻倒头侧躺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深呼吸。
她才不会去,眼不见为净,她过的安枕无忧,却因为祁隐的出现勾起了她身体里那奇怪的情愫,折磨的她难受至极。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她从小到大都没来过昌京,更没见过祁隐和那位汶玉郡主,这古怪的情愫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第349章 伤1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