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一层楼的诡异规则依旧限制着他,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地登楼,他已经可以模糊地记得某些事情的轮廓,比如那两张纸很重要,比如那段楼梯肯定与此相关。
所以这次他的目的非常明确,即便是找到了典籍中的无上妙法,他这次依旧会义无反顾地放下,因为他在这里学会了一个道理,只有现在放下有些东西,积蓄力量,你才能在以后拿走更多。
依旧是那个书架,依旧是摆放如故的两张单薄的纸页,他仅凭着对路径的熟悉,几乎不需要刻意寻找,就再次来到了那两页纸的面前。
首先拿起布满褐色陈旧血渍的那一页,就着灯光飞速地看完了其中的内容,他再一次在心中勾勒出了那位痛心疾首、心有不甘地前辈,接着拿起第二张纸,再次读了读那十六个字。
他缓缓靠着书架盘坐在一旁的地面上,手中的纸张微微颤动着,而他则闭上了眼睛,在安静中思考起来。
“遁甲玄文,不可力破,神庭慧见,明悟在心。”
“遁甲玄文,显然就是用来防止别人记忆的某种术,或者是某种奇特的符号,只不过我现在并不能真正地将它识别出来。”
“按照纸条所说,不可力破,必然是说强行记忆一定无用,我已经用了十一天去尝试,确实并没有任何进展,这印证了前人的判断。”
“所以打破这种现状的唯一缺口就在后八个字中间。”
“神庭慧见是什么?是说神庭慧眼吗?还是某种隐喻?”
李玄眉头深锁,思索着后面八个字可能表达的意义,在他看来,既然天下楼存放有历代收藏而来的修行典籍,第一层中又有诡异的规则限制,那么这解决的方法也有极大可能与修者的手段有关。
在他的认知中,开镜需要先开神庭慧眼,神庭慧眼能见自身灵息,说不定,这些诡异的规则也能用神庭慧眼看破。
但是神庭慧眼又要怎样才能打开?这似乎成了无解的问题。
不过想到这里,他忽然一拍大腿,笑道:“开神庭慧眼,在外面也许艰难无比,但是我身处天下楼一层之中,周围就是浩如烟海的典籍,在那许多典籍中,说不定就有关于如何打开神庭慧眼的方法。”
既然这个方向是一种可能,当然要试一试看。
一排又一排地书架上,不知摆放着多少卷书典,他在书架间的小道上走过,目光在两侧的书架上一扫而过,无数名录就在脑海中铺开,像是一道由书卷垒砌而成的山路。
走过一条又一条小道,无数名称或霸道、或绝妙、或高深地名字在他的眼帘中滑过,但他一步也没有停,一丝也没有留恋,再高妙的经卷也需能够记忆在脑海中带走才行,现在还不是留恋这些东西的时候。
无数的名字就像是文字组成的海洋,而他就是这片蓝海中那个捞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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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中南初见 第三十六章 寒窗苦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