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话说的极其艰难,嗓子早已哑了。
江独楼没回答他,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对江灯说:“你去跟礼部尚书说,南宫秋宿醉,本王恰好路过,将其带回府中照顾。”
萧良正在六部任职,刚好最近江独楼正在与前任尚书令交接,算萧良顶头上司,他要把萧良扣在这,那是谁也不会发现端倪的。
起码扣一天没问题。
“你!你凭什么软禁我?”萧良气急败坏。
江独楼没有回答他,白茶端进来一碗汤药,江灯接过来,掐着萧良的下颌给他灌下去。
萧良还以为是什么毒药,不肯喝,但江独楼并不想告诉他这是什么,静静看着他无济于事的挣扎。
萧良呛得直咳嗽,“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依旧不语,朝旁边一伸手,江灯恭敬呈上一卷银针展开,他看也不看就抽出一根,直接就往萧良身上扎,冷弦按住他的肩膀,他如泰山压顶,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江独楼拿针往他身上扎。
一连在胸口扎了七八针,就在他以为江独楼要就此收手时,他挽挽袖子,伸出一只手,一直不言不语按着萧良的冷弦上前两步,拿出一把匕首给他。
匕首在手,萧良慌了神,“你、你要干什么?!我也是被人下了蛊的,你还想杀我不成?!”
他拼命往椅子后缩,可冷弦就站在他身后,椅子纹丝不动。
江独楼没说话,匕首打个转,刀柄在他胸口重重一击,萧良感觉被庙里敲钟的摆木撞了一般,差点一下被敲死过去,随即就感觉身体里一阵躁动难安,欲意更重!
拔刀出鞘,他动作缓慢而狠厉的划过萧良被绑在椅子把手上的右手,让他亲眼看着那刀刃压破皮肤,渗出血迹,嘀嗒在地上,腕上延出一道艳丽红线。
身体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可萧良愣是一声疼也没喊,死死咬住嘴唇。
他不傻,看明白江独楼这是在给他取蛊,只不过手法确实采用了最残忍的一种。
白茶刚好此时回来了,拿着个小碗放在他手腕下方接着血,不多时,血就滴了半碗。
萧良忽然抽搐了一下,只觉左臂由内而外痒的厉害,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但那东西似乎不愿出来,还试图往回走,血滴的慢了。
折腾了大半天,还是敌不过血液流动,肉眼可见的,他的手腕上凸起一块,还正在蠕动,最后从伤口中随血液落尽碗中,那是一个绿豆大小的红色小虫,还在不停的挣扎扭动。
血“刷”地流下来,江独楼看也不看一眼,用镊子把虫夹出来放进另一个托盘里,血碗却一转身放在了柳琳面前,“本王比较讨厌麻烦,尤其是这样的麻烦,若是麻烦非要找上本王,那本王只能除掉制造麻烦的人,以绝后患。”
血碗就摆在她面前,她脸色煞白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白茶跟着出去了,江灯下手极狠的把银针拔下来带走,冷弦给萧良简单处理了伤口,不至于让他流血而死,但这伤疤是去不掉了。
第113章 取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