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就是这件事后柳家三房决裂,各立府门,彻底分家。而七王之乱后华京洗牌,也不再存在“三道圈”这一说了。
回忆戛然而止,柳蛰跟李婉秋坐在一辆车上,闭目思考着七王之乱要阻止其实很难,但江独楼要瓦解南疆势力,这两个月过去了,应该也见效了,如果七王之乱不爆发,那这件事应该就不会再发生。
此时她还不知道江独楼的阳奉阴违。
那么,上一世自己跟柳笙不共戴天的杀母之仇应该也就不存在了吧?
这么一想,好像还不错。
“长生,再有一个来月就是你的生日了,十八岁可不小了,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李婉秋从她重生后退了南宫秋的婚约就一直在叨咕这件事,把柳蛰一开始那点亲情好感想好好珍惜的心思全给念叨没了。
她知道李婉秋是为自己好,但也实在受不了她这话唠的毛病,一天念叨八百遍催她成亲,还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
“你是个女孩子,不嫁人还能干什么?李家已经全是武将了,好不容易有你跟你姐泽兰,都当宝贝似的捧着,你们要是再跟你哥哥们一个路子,还不得把你外公气死?长生,你长大了,小时候怎么胡闹娘都纵容你们,但是大了总得找婆家,女红之类你也该学学了,别一天天总往外跑,像什么样子?”
李婉秋噼里啪啦念叨了一路,柳蛰生无可恋的偶尔点个头称个是,但究竟听没听进去就两说了。
总算熬到了嘉铭山底,山路马车上不去,只能徒步而行,毕竟不是谁都像皇上一样有步撵的,于是大家在山脚下稍作调整,然后步行上山,好在山不高,山庄只在半山腰,有小半个时辰就足够了。
柳蛰站在山底下手搭凉棚往上望,嘉铭山不算高,能看见小半个飞檐斗角的院落,李玄参勾着一个年轻人的脖子来到柳蛰面前,把马鞭扔给小厮,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容明朗的指着那白净文邹的年轻人对柳蛰说:“这是靳文书,礼部尚书的大儿子。”
靳文书把李玄参的胳膊从脖子上拿下来,朝柳蛰规规矩矩一拱手,“柳三小姐。”
柳蛰没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茫茫然的给他回了个礼,眼神询问李玄参什么意思。
叶长安不知道怎么搞的,头发散了一半,李文竹正给他绾发,插上根木簪,叶长安笑道:“你哥这是怕你嫁不出去,到处给你搜罗适龄男子呢!”
靳文书面上一直带着笑,倒没什么羞涩之意,看起来更像是朋友间的打趣。
李玄参把他的脸掰着给柳蛰看,“怎么样,长的还行吧?而且是个文官,绝对欺负不了你,就算欺负你,你也绝对打的过,怎么样,考虑一下呗?”
他兴致颇高,柳蛰哭笑不得,看着同样摇头苦笑的靳文书,一把将李玄参拉过来,“哥,你能别给我添麻烦了吗?”
这李玄参可不高兴了,“我都是为你好啊,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的不来旧的去着又费劲,哥不能看着你这样啊!要不这么着,你告诉哥你是不是还喜欢江独楼?如果是,哥就是绑也得把他给你绑来!如果不是,”他将靳文书圈在臂弯里,谄笑道:“那你就试试呗,他人还行的。”
第138章 怕你嫁不出去[2/2页]